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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經神人與鳥關係研究:以帝俊為主的討論 / A study of the relation between Deities and birds in The Classic of Mountains and Seas楊靜怡 Unknown Date (has links)
「神人」與「鳥」歷經中國文化蘊涵與積累,多被賦予自由穿梭、翩然越界的象徵,然而,若追溯《山海經》神話,「神人與鳥」則以更豐富的面向折射出初民的生命態度。以氏族先祖與神祇化身所衍生的神人帝俊,在〈大荒經〉中以「使四鳥」以及「使四鳥:虎、豹、熊、羆」的行文方式成為神話敘事套語。若連綴《山海經》、《楚帛書》對於帝俊的記載以及原始信仰中以鳳為風的古老觀念,可推知帝俊使四鳥神話應是受殷商文化影響所孕育而生。殷商先祖帝俊驅使四鳥,象徵了至上神驅使鳥形日神與鳥形風神巡遊四方,頗有創制四方空間的意味。這類神話呈現出人們尋求重現創制空間所帶來的秩序與安穩,尋求生活於神聖中心的渴望。
同為神人驅使靈鳥的關係,西王母與三青鳥則表達出人們對永恆生命的追尋與探索。西王母兼具了生命與死亡的雙重神聖意義,展現大母神神性特徵,但若從神話空間意識所蘊含的意義分析,與西方空間密切相關的西王母,即然代表了凋零與死亡,卻也同時意味著生命得以新生,醞釀另一種生命形式。這種象徵意涵在西王母結合昆侖山樂園意象後更為彰顯,在絕地通天後,昆侖山成為人們登昇天界的唯一途徑。西王母神話也因其與昆侖山的緊密連結,由原始神話所隱含的「再生」特質,逐漸發展成引領人們通往天界的特殊神職。
此外,本文亦探討《山海經》中以人鳥同體的異形形貌體現神異的鳥形神人。具有神祇性質的鳥形神人,其神狀均為人面鳥身並且能珥蛇、踐蛇或乘龍;至於經文類屬為人的殊方異人,皆為以人為主體,輔以鳥類特徵。者神狀的微妙差異,應隱藏某種特殊意涵。
本文即嘗試系統性地總結《山海經》神人與鳥所建立的對應關係及合體意象,探討其與原始意涵的關連,以期發現神人與鳥的敘事話語如何在神話脈絡中建構人與宇宙間的永恆秩序,從而對於人的存在價值,能夠有更客觀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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