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解釋」這個概念不再只是單純做為一種使用的功能之後,也就是說,當「解釋」這個概念不再只是反思活動上的一種行動之後,那麼「解釋」這個概念的所有存在樣貌將會開展出它自身作為一種結構性的存有。這一點是詮釋學從技藝學進入到哲學的關鍵之處。本論文藉由從《真理與方法》與《詮釋的衝突》那裡汲取而來的對哲學詮釋學的初步認識,欲求更加領會此「解釋」概念的哲學轉變,這樣的領會指引出一種超越自我有限視域的可能性。
在詮釋學領域中,「詮釋學」自身這個概念就是個需要釐清的概念,而這釐清的準備性功夫,需要對其歷史發展的脈絡有一定程度上的認識。隨著對詮釋學漸次逐步的認識,「理解」的概念也展現出它作為存有學上的重要觀點;因此諸如像「解釋」、「說明」、「體驗」等等概念也有其新意上的把握。不過在高達美的《真理與方法》中,關於理解的存有學論述的部份,「循環」佔據著一個很先在性的領會部份,由此方能稍有所領會其「實效歷史意識」、「時間距離」等等他的重要見地。而在呂克爾的《詮釋的衝突》中,「繞道」的抉擇是他落實詮釋學研究的重要見地,也因此他讓充斥在各篇論述中的矛盾、衝突等糾葛,形成一種「詮釋弧」 (the interpretative arc)的張力,而突顯出「中介」的詮釋學態度。
Identifer | oai:union.ndltd.org:CHENGCHI/G0911540032 |
Creators | 王巽澤 |
Publisher | 國立政治大學 |
Source Sets | National Chengchi University Libraries |
Language | 中文 |
Detected Language | Unknown |
Type | text |
Rights | Copyright © nccu library on behalf of the copyright hold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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