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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龍‧總術》研究

林陽明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文心雕龍》是一部「體大慮周」的鉅作,極受歷來文論家的推崇。全書由 五十篇組成,整體架構,可以分為文原論、文體論、文術論、批評論。全書在劉勰的巧心思慮下,辭理精美,文趣橫生,展現文學的大觀。 《文心雕龍․總術》總論文術,是文術論的前言。因為〈序志〉篇是全書的 序言,置於書末,而文術論的前言亦殿全書。〈總術〉篇說: 文體多術,共相彌綸,一物攜貳,莫不解體,所以列在一篇,備總情變。 由此可見〈總術〉篇是在提綱挈領,指陳樞機,整理繁目細節,總攬千頭萬緒的感情。 〈總術〉篇從文和筆談起,在當時,顏延年提出「言」、「筆」、「文」三分法, 認為沒有文采而不押韻的經書是言,有文采而不押韻的傳記是筆,有文采而押韻的詩賦是文。也就是說筆是有文采的體裁,經典只是敘事說理的言,而不是筆;傳記是有文采的筆,而不是單純的言。這種說法太過籠統。劉勰反對這種三分法,提出另一種分類法,認為經書都是文,只有說話是言;寫成文字的,有韻是文,無韻的是筆,文和筆總稱為文,論文需宗經才有著落。 南朝宋初的詩文,體式風格已經在變化,當時的作者努力在詩篇與文章的對偶中來顯示文采,作品多半是匹對成采,在每一句的新奇上競逞才華。內容上要求逼真地刻劃景物的微妙,文辭上追求新奇采藻。劉勰為了要救弊,使作品內容能夠寫得:「義味騰躍而生,辭氣叢雜而至。視之則錦繪,聽之則絲簧,味之則甘腴,佩之則芬芳。」所以提出宗經,而要宗經須以經書為文,因此,他的文包括「言」、「筆」、「文」三部分,就是包括文學作品和非文學作品,是文的廣義。他以為: 發口為言,屬翰曰筆,常道曰經,述經曰傳。經傳之體,出言入筆,筆為言使,可強可弱。六經以典奧為不刊,非以言為優劣也。 由此可見經傳之體,雖是發之於口的「言」,更是記於書的「筆」,筆既為「言」所驅使,它的語勢可以為質地,也可以有文采,最後以六經典雅深奧,是我國百世不刊的寶典,不可以拿「言」、「筆」來衡量它的優劣價值,化解了「文」、「筆」、「言」三分的支離,肯定了六經在文學上的崇高地位。 在由文體論轉入文術論時,劉勰指出當時人只注意追求辭藻,不注重寫作方 法,進而說明寫作方法的重要。他認為文學創作和音樂一樣,樂師不一定能掌握一切樂器和曲調,但必須懂得音樂的基本方法,所以說:「文之能通,必資曉術」,只有全面研究各種體裁,明白寫作基本法則,才能在文學創作上取得成就。 〈總術〉篇可以和〈體性〉篇互相補充,說明研術的必要。最後又指出掌握創作方法,要「舉要治繁」。不僅要抓住根本,而且要注重細微末節,根本是指〈神思〉、〈體性〉、〈風骨〉等,細節是指〈章句〉、〈練字〉等。 〈總術〉篇的寫作方式,是先論文體,後由文體轉談文術,劉勰在篇中 強調從事文學創作,必須「圓鑑區域,大判條例」,先研究創作技術,然後才能「控引情源,制勝文苑。」隨機應變,寫出富有藝術價值的作品。在研究創作方法上,既要在有關寫作各方面做作整體觀察,又要作深入分析,寫出各種條例,劉勰的文學創作論就是這樣全面而深入剖析的。由此可見〈總術〉篇揭示諸多創作方法,本論文循著篇中的字句,來探索其思慮之周全、創作之精巧。 關鍵詞:文心雕龍、文原論、文體論、文術論、批評論、總術、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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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龍文論體系新探:閱讀式架構

卓國浚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在《文心雕龍》之文論體系中,形上域以〈原道〉為主體,呈現彥和心目中先驗的、不可驗證的、無可逾越的本體。在形下域中,「五經」典範是聖人「體要與微辭偕通,正言共精義並用」的創作,是「道」之嫡系,是彥和欽點的文學豐碑,為所有文體的共同本源,道、聖、經三位一體,在閱讀模式中以「原道」統攝之。而《騷》為「道」之衍裔,是在〈正緯〉篇所論,讖緯亂經之後,影響及於百代的文學典範,關於〈正緯〉所論,附於「辨騷」中討論。在「原道」、「辨騷」之相關討論中,實已涵攝彥和文之樞紐之全部範疇。 在形上與形下中存在的不可跨越之鴻溝,是文學創作以語言為媒介之侷限,是語言文字在心物、心言關係中因虛實、物我不同所產生之落差,是文學創作者以語言為創作媒介之困境。在此明知其不可為卻又不得不為之情況下,〈神思〉所提出的文學藝術想像觀點,以神理才氣為中心所建立的創作觀,正是語言實現其跨越深淵理想之利器。而〈風骨〉則是從文學創作入手所提契而出的文學語體風貌之典範,是彥和整理歷代文體創作規範後,極精粹部分之呈現。「五經」、《騷》是已完成文本之典範,〈風骨〉則是文士創作之領航,一個文學語體風貌之圭皋。「神思」、「風骨」,正是彥和廿篇文體論淬鍊之精華,更是〈神思〉篇以下「摛神性,圖風勢,苞會通,閱聲字」創作要領之總綱。從形上本體「道」、文學典範「五經」,到新典範《騷》,創作風貌之圭皋〈風骨〉,與透過藝術想像跨越深淵的〈神思〉,這四個重要篇章為主,其他相關論述為輔,正筆者閱讀式架構中不可或缺者。 另外,「讀者」是不可或缺之領域。實則,在一個完整的文學活動中,作者、文本、讀者三者均是不容忽略的,在閱讀模式的前四支柱中,實側重於創作與文本二端,亦惟獨立列出「讀者」才能建構更完整的理論體系。一切文本創作者均預設著一個理想的讀者存在。這「讀者」,熱拉爾•普蘭斯(Gerald Prince)曾作一系列的區分,其以為有從事文本閱讀的真正讀者,作者認為自己是為他而寫的、並賦予他一定的品質、才智和審美能力的那種實際的讀者,以及對文本的理解達到完美的程度,並對文本中每一個細微變化都能欣賞的理想讀者。在其分類系統中更假定了一個更為基礎的「零度敘述接受者」,這一敘述接受者只具有某些最基本的特徵,如懂得語言之類,而且處於一種真空狀態,並不包含任何使他能進行評判的價值體系。在這四種讀者類型中,筆者在知音論中所要談的「讀者」較接近於其所謂的「理想的讀者」。職是,原道、辨騷、神思、風骨、知音,為筆者閱讀模式中之五大範疇。前述的緣由,表面上似乎並無密切關係,實則,筆者所希冀的是能涵蓋宇宙、作家、作品、讀者這四大要素,原道論無疑的屬於宇宙範疇,神思論正是以作家才思為主導的藝術想象論,風骨論與辨騷,是以作品為主要探討內容,而知音論與文本的實際閱讀正是從讀者觀點切入之論述,筆者深切期盼能以此四大要素,提綱挈領,點出《文心雕龍》文論體系之重要範疇。 在分章陳述上,第二章中以「文學起源的思辨」為題,把焦點集中在「道」與語言關係之思辨上,並與龍學專家對「道」所做之詮釋對話,除確立各家對「道」詮釋之洞見,在多隅之解中,另提出一個以語言為中心的思考模式。 其次,以「正與變的對話」為第三章標題,希望藉著孔恩(Thomas Kuhu)的典範(paradigms)理論,論述文體上正與變的關係。因為在《文心雕龍》中「五經」嫡系之典範地位,因緯書的倍加指摘、質疑與破壞而產生動搖,並進而催生了新典範《騷》的形成。而《騷》乃文人騁才之典範,它以才(神思)為橋樑,來彌補言意之間的縫隙,而在對話中釐清了《騷》的典範意義。 接下來的第四章以「文學想像論」為標題,以語言的意指活動為主要的論述範圍,討論言意間的關係、立象盡意上的困境,以及內在、外在語言之種種關聯,而提出「神思」為語言中心的文學想像論。 第五章則以「文體風貌的典範」為題,從語言隱喻的特質出發,確立「風骨」二字的可寫性,並實際分析龍學學者對風骨之詮釋,多源自於不同的「期待視野」與「風骨」意涵的摩宕所構成。既確定了詮釋策略先於文本而存在,筆者乃選擇不同進路,從「風骨」的字源意義入手,追尋風、骨之本義,並從作者、文本、讀者三個面向,嘗試詮釋「風骨」之意涵,並確立「風骨」文體風貌的典範意義。 第六章「讀者的關鍵地位」,則以讀者反應與接受美學為主。先釐清〈知音〉是文學的接受活動,進而論及「貴古賤今」、「崇己抑人」、「信偽迷真」等主觀偏執閱讀模式,是真實閱讀活動中普遍存在之事實,卻是達到理想閱讀的必避之歧途。而「平理若衡、照辭如鏡」的理想閱讀典範,是理論之真實,因為文本、讀者能動之存在,使得文本的意義永遠向讀者開放著的,一種典範的理想閱讀也變成能動的存在。 第七、八章為理論與實際之相互印證,援用本文所建構之理論體系作實際的文本閱讀,除闡釋彥和所使用批評語彙之意義外,並與彥和相關論述對話,在文本可讀性中,開拓其可寫空間。 筆者在這些篇章中所援用的理論並不侷限於其原始意圖,畢竟中西文化背景實有其根本之差異,故而作完全橫向之移植,也將影響理解、詮釋活動之進行。因此,對各理論之援用,以師用其精神為主,並加以部分更動,目的在使其能更契合當下之語境,為本論文所用。或許在各理論之間存在矛盾與排他性,然閱讀策略的選擇在於能有效詮釋文本,對理論間之矛盾,筆者無法作周延之論述,僅期盼對《文心雕龍》理論體系之建構是確實有效的。 《文心雕龍》是廿世紀顯學,在諸多學者專家投注畢生心血之耕耘下,展現其傲視中西的豐碩成果。在這大家林立的學術領域中,筆者不耑淺陋,不知自珍弊帚,還勇於投入《文心雕龍》研究群中,除了一股蠻橫的衝動外,更有對《文心雕龍》的深深迷戀,類似一種信仰,一種追根究柢、追尋理論真實的願力。衝力是有的,熱情是有的,然限於學力,自曝其短,尚祈方家,不吝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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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雜文」的演變─從《文心雕龍》、《昭明文選》到《文苑英華》 / The Change Of Ancient 〝Tza-Wen〞 ─From Wen Xin Diau Lung 、 Jau Ming Wen Shiuan To Wen Yuan Ying Hua

郭章裕, Kuo, Zhang Yu Unknown Date (has links)
「雜文」作為一種切確的文類,可以溯源自劉勰《文心雕龍》,其中有〈雜文〉一篇,明確劃定出範圍,及其所含之體類,與體類之特性。 劉勰「雜文」範圍內體類繁多,兼有「文」、「筆」性質,但以「問答(含設論)」、「七」、「連珠」三者為主要,此三者其實賦體,但不以賦為名的體類,我們可以後設稱之為「賦體雜文」。整體說來,「雜文」中的各種對象,它們是在文學史上較為新出,由「詩」、「賦」、「章」、「奏」等各種主要體類,所流衍派生的對象,當然重要性也就不如其主要體類,且實際功能或政教意義,也較為淡薄。總之,「雜文」文類的劃定,其實本於劉勰的文學觀念,是一種對於文學體類發展演變的詮釋。 下及宋初《文苑英華》,雖然在整體體類的編目上,大抵上承《昭明文選》,但其中卻也出現「雜文」一類。單就此文類看來,應該與《文心雕龍》淵源更深,但內容更趨複雜,下分「問答」、「騷」、「帝道」、「明道」、「雜說」、「辯論」、「贈送」、「箴誡」、「諫刺雜說」、「記述」、「諷喻」、「論事」、「雜製作」、「征伐」、「識行」、「紀事」共十六類目。而其中體類對象,除「賦體雜文」,另外還有箴體、論體、記體但不以箴、論、記為名的「箴體雜文」(「誡」)、「論體雜文」(「說」、 「辯」、「解」、「原」、「題跋」)、「記體雜文」(「志」、「述」),及「雜著」(不具體類名稱的篇章)與少數「越界文體」(有其體類之名,但無其體類之實的篇章)之作,分佈在其中。 「賦體雜文」體類,集中於「問答」、「騷」、「帝道」三子目,「箴體雜文」體類,則集中在「箴誡」;此外,「論體雜文」、「記體雜文」、「雜著」及「越界文體」則分佈於其他十二目。進一步發現,「問答」目中,合併了傳統「對問(含設論)」、「七」二種體類;「騷」雖自六朝總集中有之,但廣泛包含擬騷之作,非往昔《楚辭》篇章專屬;「帝道」其實為六朝「符命(封禪)」之文。「箴誡」目中,主要為「誡」,而「誡」又分有韻、無韻,前者似「箴」,後者則近於「論」、「記」。「明道」、「贈送」、「諫刺雜說」、「記述」、「諷喻」、「論事」、「征伐」、「識行」、「紀事」是 依照文章題材與主旨所劃分的類目。「雜說」、「辯論」、「雜製作」分類依據不明,但目中分別以「說」、「辯」與「原」、「題跋」篇章較為偏多,所以推測有凸顯這些體類的意義。 可見「雜文」的內容,前後差異極大。從原本「賦體雜文」為重心,後來則各種對象紛呈。這種現象的轉變,一來與六朝至唐代,「文」之觀念與範圍演變相關,二來也與唐代散文風氣及務實文學觀的興盛,造成文學創作方式的改變相關。 《文苑英華》「雜文」直接影響《唐文粹》「古文」的形成,然則後人對於「古文」;以及後來總集中「雜文」、「雜著」之類,在文類的觀念及內涵上,我們當不能忽略《文苑英華》「雜文」對於後代的影響。而這是本論文結束之後,即將在拓進的研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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