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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叛逃張愛玲--朱天文與胡蘭成的文學關係 / Separate the world of Chang, Eileen -- literature relations between Zhu,Tien-wen and Hu,Lan-cheng.羅郁玫, Lo, Yu Mei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朱天文由於家學淵源,很早即接觸了父親口中所說的好的作品-張愛玲的文本,而張愛玲的才氣與華麗的文字很讓朱天文著迷,而朱天文早期的作品的確是深受張愛玲的影響,然而,學者將張愛玲的文學地位抬至極高,且整理出受到張愛玲所影響的作家名單,當然,朱天文亦名列其中。本章主要是整理出所謂「張派」的研究名單,究竟是何種文風特色的作家作品被列名,主要的論者有哪些?他們又是持何種觀點呢?而回到朱天文早期的創作文本,張愛玲是否真的對朱天文造成莫大的影響?面對張愛玲,朱天文又有何種看法以及觀感,這對於其文學實踐又產生了什麼作用呢?
真要談朱天文,就得從三三時期開始說起,從創辦、集刊名稱、體例,以及週遭活動開始觀察,胡蘭成的文章思想以及啟蒙又對其產生如何的影響。
在黃錦樹評論朱天文的文章當中,點出《荒人手記》是對胡蘭成的致意,並引用胡蘭成〈來寫朱天文〉文中的比喻,將朱天文與日本祭祀的巫女相比併,究竟朱天文在文學創作上呈現何種特色呢?本文將回歸朱天文的創作文本,並藉由審視黃錦樹與王德威的說法,並且參考張瑞芬的研究,探討朱究竟是向張愛玲致意或是向胡蘭成靠攏?並且透過「巫」的意象觀察朱天文的書寫以何姿態展現,以及為什麼要以「巫」的姿態書寫。
本文從朱天文的三三時期開始耙梳,觀察朱天文的文章從早期張愛玲的影響與胡蘭成的文學淵源,乃至最後成功叛逃張派作品,自成天文風格的文學創作,看這位臺灣當代重要的小說家是如何以文字煉金術士的功夫奢靡地實踐文學這華麗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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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憶前身—論朱天文之文學志業林維紫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從一九九0年以站在天際線的巫女自居,到二00八年持續以《巫言》上達天聽的朱天文,整整二十年的時間,朱天文的中心信念始終沒變。這樣的信念來自於一九七六年胡蘭成為朱天文寫的一篇文章〈來寫朱天文〉,他以神姬(巫女)之舞盛讚朱天文的文學之美,不僅讓朱天文從此埋下風吹花開的成巫種子,也讓她捨棄過去的張學,朝向與胡蘭成志同道合的文學志業邁進。
這樣的文學志業,從一九七五年《今生今世》的石破天驚,到一九七六年曇花暑夜的永恆講學,再到一九七七年以三三集刊向遠在日本的蘭師致敬,朱天文渴望透過文學穿越時空、表達相親之情的成巫旅程就已展開。然而這樣的成巫旅程,卻在一九八一年胡蘭成過世後產生巨大變化。朱天文一改過去的青春旑旎、向陽生發,反而以張愛玲的「沈鬱頓挫」,表達自己馱負老靈魂的繾綣滄桑;進一步在這樣的文學裡,將三三的黃金歲月,以更為深刻、善感的方式記錄下來。此舉不僅具象化胡蘭成的〈女人論〉,也讓朱天文在不知不覺間,以美好的感情、豐富的心境,以及大量的格物,叛逃張愛玲的獨自起舞。
朱天文曾表示,自己是以〈女人論〉的三部曲《世紀末的華麗》、《荒人手記》與《巫言》,紀念與胡蘭成相處過的那段歲月。本文即透過朱天文的啟蒙前身,挖掘〈柴師父〉蘊含的成巫動機;〈肉身菩薩〉蘊含的成巫途徑;〈世紀末的華麗〉蘊含的成巫內涵,進一步以《荒人手記》充滿詩情的四字箴言,總結朱天文跨越時空、超越生死、滿溢熱情的成巫旅程。
志同道合的深情高歌,到《巫言》成為平靜直捷的上達天聽。其方式即為削去敘事情節,以離題格物進行鋪排書寫,此方式早在〈世紀末的華麗〉就已展開,也揭露朱天文叛逃張愛玲的決心。而其內容則為大量的知識、家事、政事等細節,透過這些與胡相親的「起誓/士」內容,也讓朱天文得以向星空版圖上的君父們悠悠對話。本文即藉由朱天文的自白回憶,以及胡、張的文本互文,耙梳朱天文完整的成巫歷程;同時對照三部曲的精神內涵,不僅一窺君父們的真實身份,也揭露三部曲的文字祭典,就是讓朱天文邁入神聖空間的永恆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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