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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永嘉永康學派之經世致用論夏健文, XIA,JIAN-WEN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南宋的學術思想,乃朱子理學、象山心學、浙東學派三足鼎立的局勢。其中程朱理學與象山心學很早即受學界注意及研究;而浙東學派中的永嘉、永康學派,標榜著經世濟民、開物成務的經世致用之學卻鮮為學界重視與研究,甚至有視其為專重功利的異端之學。本論文乃盼望在南宋偏安,國家內憂外患的大時代環境下,學術界盛談理氣心性的理學氧氣中,對永嘉學派之薛季宣、陳傳良、葉適及永康學派之陳亮等四人的經世致用論,作一研究。以期看出此四人之思想內容及所呈現的價值意義。
本論文采「基源問題研究法」,即以經世致用統攝此四人學術思想之範疇,從經世致用之學所包含的五大方面,即道德持養、待人接物、政事、厚生、軍事五方面,呈現其經世理論,并探討有否躬行實踐其經世理論。在分論的基礎上,再進而對永嘉永康學派之形成背景、價值意義、思想異同、衰落與影響,作一綜合評論。由於采「先分論,后綜論」的程序,盼能使整體性的判斷立基於堅實的基礎。
經過本文之研究,發現永嘉永康學派除了是程朱學派格物論部分的具體實踐外,更欲結合道德持養與典章制度,使治世之體與治世之法本末一貫,其不專主一家之說,實事求是的論學態度,正是中國人文精神的具體呈現;其所謀求的全是百姓的利益、國家的福祉,豈可以功利視之?其非但不是南宋學術界的異端之學,更是在當時環境下的異軍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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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理氣論在儒家形上體系中的定位問題陳佳銘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論文「朱子理氣論在儒家形上體系中的定位問題」,是欲從解析朱子的理氣、太極、〈仁說〉、格物諸論,以衡定其於儒家形上學體系中的地位,並展示其說的特色與價值。
首先,對於朱子的理氣關係是否會造成「二元論」的問題,本文以為他的理與氣的是渾然一體,是二分卻非造成二元而不交通。而且,本文以為儒家的道德哲學即隱含著理氣二層的結構。以此,本文亦反對明代以來以羅整庵為首的「去實體化」的唯氣論思潮。
接著,對於朱子的太極為中心的宇宙論,本論文以為朱子是在描述一「即存有即活動」的「生生之理」。以此,即對牟宗三先生以「只存有而不活動」來詮釋朱子的「理」提出質疑。對此,本文以為朱子之所以反對言「太極便是動靜」,是在強調不可以動靜來規定太極,並非以太極本身不可動靜。
進而,本研究即指出朱子以「繼之者善」、「成之者性」,來詮釋太極的「陽動」、「陰靜」,且以其為「實理發出」至「實理內藏」,這實是在說太極之理的發用流行過程。而且,朱子把程伊川的「體用一源,顯微無間」形上學思維,應用於其太極宇宙論中,並詮釋為「體立而用行」、「先體而後用」,以及「由體達用」、「從微至著」,這即有一發用流行的意思,是以太極能呈用、顯現自身於萬事萬物之中而言。再者,朱子的「理一分殊」之說的「分」字,是有一「分出去」的動力義,即為太極之一理發用流行自身,而分殊為萬事萬物中各個太極的型態。所以,通過本文諸多論點,即能證明朱子是在強調有動力義的「生生之理」。而且,本文亦以為對於儒家哲學客觀面的生生義的掌握,是為朱子學於儒家形上體系中的最大貢獻。
在天人合一的問題方面,朱子的〈仁說〉思想實是把握了儒家哲學客觀面的「天道下貫為萬物之性」的型態,即符合於《易傳》的「乾道變化,各正性命」,以及《中庸》的「天命之謂性」的義理,他的〈仁說〉即是為代表生生之理的天地之心,貫注成人心之「仁」的「天道下貫」的型態。但是,他卻不契於儒家哲學主觀面的逆覺本心的型態,故他無法走上孟子的「盡心、知性、知天」的型態,以及明道的「只心便是天」的主觀性道德形上學的進路。以此,他只能往客觀面的形上學路徑而行,而成就其「格物」工夫所開出的天人合一之境。
此即,他是從「即物窮理」的漸教工夫開始用功,再進入「豁然貫通」的心境,即可顯發一超越的形而上之知。如此,就能從窮格事事物物中的分殊之理,而漸漸地能默識「理一」之處的「統體之太極」。而且,從他詮釋孟子的「盡心、知性、知天」的話語中,可見出他的格物之功,著實能在「心靜理明」的心靈中,去貫通心、性、天,這就是朱子系統中的天人合一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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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羅近溪思想中良知心體的意義與地位 / The Meaning and Importance of Liang-Chi Xin-Ti in Luo JinXi's Thought林彥里 Unknown Date (has links)
良知心體是近溪學的核心,在他的思想體系裡舉足輕重,他的理解、規定與貫通,也表現了近溪學的特色。良知心體是本論文的主軸,也是探究其它概念時的線索,諸如學界至今尚未處理過的惡之根源的問題、本論文所詳細討論的近溪對於格物的詮釋、以及猶如良知心體的反面的光景問題等等。本論文仔細討論了近溪從知愛知敬、明明德、生生之心以及獨知,來論述良知,認為這是近溪學之核心與特色,亦是其義理主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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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憶前身—論朱天文之文學志業林維紫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從一九九0年以站在天際線的巫女自居,到二00八年持續以《巫言》上達天聽的朱天文,整整二十年的時間,朱天文的中心信念始終沒變。這樣的信念來自於一九七六年胡蘭成為朱天文寫的一篇文章〈來寫朱天文〉,他以神姬(巫女)之舞盛讚朱天文的文學之美,不僅讓朱天文從此埋下風吹花開的成巫種子,也讓她捨棄過去的張學,朝向與胡蘭成志同道合的文學志業邁進。
這樣的文學志業,從一九七五年《今生今世》的石破天驚,到一九七六年曇花暑夜的永恆講學,再到一九七七年以三三集刊向遠在日本的蘭師致敬,朱天文渴望透過文學穿越時空、表達相親之情的成巫旅程就已展開。然而這樣的成巫旅程,卻在一九八一年胡蘭成過世後產生巨大變化。朱天文一改過去的青春旑旎、向陽生發,反而以張愛玲的「沈鬱頓挫」,表達自己馱負老靈魂的繾綣滄桑;進一步在這樣的文學裡,將三三的黃金歲月,以更為深刻、善感的方式記錄下來。此舉不僅具象化胡蘭成的〈女人論〉,也讓朱天文在不知不覺間,以美好的感情、豐富的心境,以及大量的格物,叛逃張愛玲的獨自起舞。
朱天文曾表示,自己是以〈女人論〉的三部曲《世紀末的華麗》、《荒人手記》與《巫言》,紀念與胡蘭成相處過的那段歲月。本文即透過朱天文的啟蒙前身,挖掘〈柴師父〉蘊含的成巫動機;〈肉身菩薩〉蘊含的成巫途徑;〈世紀末的華麗〉蘊含的成巫內涵,進一步以《荒人手記》充滿詩情的四字箴言,總結朱天文跨越時空、超越生死、滿溢熱情的成巫旅程。
志同道合的深情高歌,到《巫言》成為平靜直捷的上達天聽。其方式即為削去敘事情節,以離題格物進行鋪排書寫,此方式早在〈世紀末的華麗〉就已展開,也揭露朱天文叛逃張愛玲的決心。而其內容則為大量的知識、家事、政事等細節,透過這些與胡相親的「起誓/士」內容,也讓朱天文得以向星空版圖上的君父們悠悠對話。本文即藉由朱天文的自白回憶,以及胡、張的文本互文,耙梳朱天文完整的成巫歷程;同時對照三部曲的精神內涵,不僅一窺君父們的真實身份,也揭露三部曲的文字祭典,就是讓朱天文邁入神聖空間的永恆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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