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宋儒道統思想之研究黃瀚儀 Unknown Date (has links)
「道統」這一名詞的正式創用與成為時代焦點是在宋代,但在先秦儒家思想體系中已具有道統思想的成分,只是尚未明確提出,其理論針對性也不明確。直到唐代的韓愈,以弘揚儒家聖人之道為己任,明確提出儒家聖人之道的「內涵」和「傳授系統」,以挽救儒家倫理道德規範不為人所重視下,造成的社會動盪之局面。韓愈的〈原道〉標誌著儒家「道統」觀念的明確提出,又北宋前期的道學先驅,孫復與石介師徒亦繼承韓愈的道統思想。
時至北宋中期,張載與二程為孔、孟之後的儒家倫理道德規範提供形上學的理論依據,以求更有效地反擊佛、老學說,再次將儒學積極入世的精神加以發揚,所以張載與二程皆否定漢、唐諸儒的傳道地位,而程頤以程顥接續孟子以後失傳的儒家聖人之道,也開啟了宋代道學家建立儒家聖人「心傳」的道統思想。時至南宋的朱熹,在〈中庸章句序〉中正式創用「道統」一詞,認為儒家聖人之道的「內涵」是《古文尚書•大禹謨》:「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這是內聖與外王合一的上古聖人,聖聖相承的「道統」精義(「道體」),也是《中庸》所詮釋的幽微至理;又朱熹認為儒家聖人之道的「傳授系統」,重點人物是孔子開創「道學」以保存與發明內聖外王合一的「道體」。因此,宋代道學承繼的是先秦孔、孟闡明內聖外王之「道體」的使命,以「內聖之學」的探討為其特色,但「內聖之學」的闡明目的不僅是達到聖賢的道德造詣,而是能夠實現「外王事業」,對於人間秩序進行合理的重建。
宋儒秉持著對於朱熹「道統」的信仰,立身治學並不循功名利祿之途,而是試圖從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的個人修養,達到齊家、治國、平天下的社會理想,不僅顯示出中國文化重視內省修養的特點,亦形成中國文化崇尚聖賢的理想人格和以倫理為本位的價值取向,以及重文化傳統的特色,這是中國文化與西方文化互相區別之處。如此,宋儒的道統思想,其影響可謂深遠。
|
2 |
道學の展開福谷, 彬 26 March 2018 (has links)
京都大学 / 0048 / 新制・課程博士 / 博士(文学) / 甲第20823号 / 文博第753号 / 新制||文||653(附属図書館) / 京都大学大学院文学研究科文献文化学専攻 / (主査)教授 宇佐美 文理, 教授 武田 時昌, 准教授 古勝 隆一, 中 純夫 / 学位規則第4条第1項該当 / Doctor of Letters / Kyoto University / DGAM
|
3 |
黃榦、陳淳對朱學的繼承與發展研究 / The Research of Huang Gan and Chen Chun’s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Zhu Xi’s Philosophy王志瑋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朱熹所建構的朱子學於後代之所以興盛的原因多門,官學、科舉的推動,雖將朱學普及化於民間士子,但亦僵化了朱學的發展,因而真正能將朱學的精髓發揚光大者,則非朱門弟子莫屬。若溯其源,則南宋朱門弟子對於朱學的傳衍,更是影響後代朱學發展的關鍵,無論從「道統」、「字義」等來看,或是元、明以降的《四書》學發展,黃榦和陳淳在其間皆扮演著關鍵性的角色,於朱學史中佔有不可或缺的一頁。基於此,本論文以朱門第一代弟子黃榦、陳淳為研究對象,首先從二人的為學歷程裡,鉤勒出一條繼承面向的脈絡。其次,透過二人的為學思想、體用關係、道統思維等方面,觀察二人在經典的詮釋與建構裡,如何接受、轉化及傳衍朱學。整體來說,本論文從原典文獻的角度出發,一方面客觀地釐清朱門後學的發展樣態,另一方面回應當前學術史的建構,重新看待在過去被忽略的歷史現場,補強朱門後學的研究成果。
|
4 |
巫憶前身—論朱天文之文學志業林維紫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從一九九0年以站在天際線的巫女自居,到二00八年持續以《巫言》上達天聽的朱天文,整整二十年的時間,朱天文的中心信念始終沒變。這樣的信念來自於一九七六年胡蘭成為朱天文寫的一篇文章〈來寫朱天文〉,他以神姬(巫女)之舞盛讚朱天文的文學之美,不僅讓朱天文從此埋下風吹花開的成巫種子,也讓她捨棄過去的張學,朝向與胡蘭成志同道合的文學志業邁進。
這樣的文學志業,從一九七五年《今生今世》的石破天驚,到一九七六年曇花暑夜的永恆講學,再到一九七七年以三三集刊向遠在日本的蘭師致敬,朱天文渴望透過文學穿越時空、表達相親之情的成巫旅程就已展開。然而這樣的成巫旅程,卻在一九八一年胡蘭成過世後產生巨大變化。朱天文一改過去的青春旑旎、向陽生發,反而以張愛玲的「沈鬱頓挫」,表達自己馱負老靈魂的繾綣滄桑;進一步在這樣的文學裡,將三三的黃金歲月,以更為深刻、善感的方式記錄下來。此舉不僅具象化胡蘭成的〈女人論〉,也讓朱天文在不知不覺間,以美好的感情、豐富的心境,以及大量的格物,叛逃張愛玲的獨自起舞。
朱天文曾表示,自己是以〈女人論〉的三部曲《世紀末的華麗》、《荒人手記》與《巫言》,紀念與胡蘭成相處過的那段歲月。本文即透過朱天文的啟蒙前身,挖掘〈柴師父〉蘊含的成巫動機;〈肉身菩薩〉蘊含的成巫途徑;〈世紀末的華麗〉蘊含的成巫內涵,進一步以《荒人手記》充滿詩情的四字箴言,總結朱天文跨越時空、超越生死、滿溢熱情的成巫旅程。
志同道合的深情高歌,到《巫言》成為平靜直捷的上達天聽。其方式即為削去敘事情節,以離題格物進行鋪排書寫,此方式早在〈世紀末的華麗〉就已展開,也揭露朱天文叛逃張愛玲的決心。而其內容則為大量的知識、家事、政事等細節,透過這些與胡相親的「起誓/士」內容,也讓朱天文得以向星空版圖上的君父們悠悠對話。本文即藉由朱天文的自白回憶,以及胡、張的文本互文,耙梳朱天文完整的成巫歷程;同時對照三部曲的精神內涵,不僅一窺君父們的真實身份,也揭露三部曲的文字祭典,就是讓朱天文邁入神聖空間的永恆關鍵。
|
Page generated in 0.0184 secon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