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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志怪小說研究周次吉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文章節目次如下:
第一篇緒論
第一章六朝志怪小說盛行之背景。一曰巫覡風尚之綿延;二曰陰陽五行之傳承;三曰神仙長命之不疑;四曰佛教思想之始盛;五曰道教設壇之踵跡;六曰儒學衰頹之機運。
第二章太平廣記與古小說鉤沈。二書為本文重要文獻,故特為論列其得失與乎版本之略說。
第三章本文引用之志怪書目商榷。據各史志、書目並後世輯佚本,而表列其見存、散失與乎全逸者。「六朝」一詞之研討,「志怪」之定說。
第二篇本論
本文討論所及之志怪書目,凡43冊,援依時代前後,繹其集本、內容與乎故事傳承之經緯。
第三篇結論
六朝志怪之貢獻:一曰補證正史;二曰備經解之異同;三曰今日研究人類學者所取資;四曰神話、傳說過渡至唐人傳奇之津樑;五曰自佛經之改寫,以見中印文化交通之景況,從而推知吾國包容外來文化之過程、演進之跡象;六曰探討吾國文化與他國之關係;七曰今日民間故事、傳記甚而諸種禁忌之源泉。內容分析統計總表與說明。
參考書目:依朝代先後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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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聊齋誌異》評論研究葉庭欣 Unknown Date (has links)
蒲松齡在清代寫作完成的小說作品《聊齋誌異》,自康熙年間開始為人所傳抄,傳播愈廣,對於這部小說的各種詮釋、評論非常多,本論文藉清代對於《聊齋誌異》之相關評論文字,包括題詩、序跋、評點或個人文章,探討清文人對於《聊齋誌異》不同詮釋角度之下產生的理解與評價。
第一章為緒論,說明研究動機與目的、研究概況回顧、研究方法與範圍。
第二章聚焦於蒲松齡本人撰作《聊齋誌異》之自我評述,取材主要是蒲松齡所作自序〈聊齋自誌〉及許多篇章末的「異史氏曰」,以瞭解作者書寫活動之背景與定位。
第三章從王士禎、馮鎮巒、但明倫等人對《聊齋》的評論,歸納出「閱讀鑑賞」的批評焦點,首先以王士禎《池北偶談》中「談異」的作品做為參照,從他對《聊齋》的題詩,瞭解王士禎對於《聊齋》的閱讀觀感,及評價緣由。而馮鎮巒在〈讀聊齋雜說〉一說中標舉許多對於《聊齋誌異》一書的閱讀方法,他和但明倫更在評點中提示種種文法,他們如何欣賞這部小說,是本論文探討重點之一。
第四章探討紀昀及其門人對於《聊齋誌異》一書的批評。魯迅曾說「《聊齋誌異》風行逾百年,摹仿贊頌者眾,顧至紀昀而有微辭。」「微辭」緣何而發?是本章關注的焦點,紀昀本身是長於目錄學的編纂學家,也是喜談狐鬼的文言筆記小說家,因其特殊的文化身分,對於《聊齋》的批評有別於其他評家,其特點是出於小說文體著錄分類的學術思維,從文體觀點審視《聊齋》一書的體例及敘述方式,論文就這部分切入探討。
第五章則從觀察《聊齋誌異》的序跋、評點等相關評論中,多所指出這部小說有益於世道人心,促使思考「誌異」如何能夠教化?特別是傳統對於「子不語怪力亂神」的詮釋,亂力亂神在歷來《論語》注疏家眼中往往被視為無益於教化,如此一來「志怪述異」有益於世道人心之說,似乎經過概念的辯證與轉換,而其立論的依據為何,也是本論文的關注重點。
第六章為結論,說明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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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寫傳統與轉擬世相:王韜志怪小說研究 / Writing sequels and transforming the appearance of the world : the study of Wang Tao's supernatural fictions林婉婷 Unknown Date (has links)
王韜(1828-1897)一生經歷與著作豐沛多元,其《遯窟讕言》、《淞隱漫錄》與《淞濱瑣話》三部志怪小說,歸屬於小說史上《聊齋誌異》續書脈絡;然而相對於王韜在近代思想史、報刊史等領域研究成果之豐碩,其小說相關研究至今仍猶顯單薄。在思想領域上被認定為新式知識份子,且各式文類兼擅的王韜,為何在晚年陸續撰寫、出版志怪小說集;其寫作動因為何、特質為何,如何回應志怪書寫譜系及自身學思經歷、時代變化,誠為本論文最初發想之問題意識。是故,第二章先自王韜志怪小說書寫動因進行探論,針對其自詡為「聊齋替人」之特徵,就蒲松齡、王韜生命歷程的同與異,及王韜對蒲松齡的承續與新衍進行討論。承此,第三、四章則分別自王韜小說的題材交織與人物圖景兩大面向論述,觀察王韜在志怪體裁的承續下,如何轉擬時事、經歷,賦予其小說書寫個人化特質;在人物群像的勾勒上,續衍書寫之特質又將如何呈現,如何衍異。第五章則以前行數章觀察為基礎,探討王韜於志怪小說書寫中自我形象的逐次建構,以及三部作品間書寫動因、內容與意旨的微型流變。第六章則總結本論文之研究成果作一回顧與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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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志》博物書寫研究 / A Research on the Broad Learning Concerning the Nature of Things in Bowu zhi廖秀倩 Unknown Date (has links)
面對西方「物質文化」的研究浪潮,筆者尋思中國古代是否也存在對「物」的關照。故本作以《博物志》文本為主體,針對「博物書寫」、「志怪小說」進行追索,分析中國古代博物書寫,如何認識有形無形之物,進而找出《博物志》所蘊含對「物」的觀照,與對宇宙世界的認知。
由此出發,筆者就《博物志》中「物」字之使用,進行定義,發現《博物志》所載記之「物」,包含神祕意味的無形之「物」,進而囊括天下的琳瑯物資。由於中國古代對「物」的寬泛興趣,使得博物書寫本身帶有超越物質甚至常世秩序的變化觀念,而與志怪小說合流,匯聚而成《博物志》。然而在圖書分類上,《博物志》橫跨雜家、小說家,同時屬於地理博物體志怪一脈,為了釐清這些紛然雜陳的性質,本研究乃以地理博物體志怪之祖《山海經》的書寫模式及內容進行追溯。
筆者認為《博物志》不同於《十洲記》、《神異經》宗教輿圖或道德諷諭的轉向,既有神話傳說、禮制典籍、醫藥方伎的記述,又兼顧生活觀察及日用常識。《博物志》雖有意識地追仿《山海經》,卻不再刻板地依託在山川列位之上,而是有意識地連綴怪異物事,以供博物之士覽鑑。在主題的摘選上,更進一步從地理概念的「荒野」轉向「人間」。這類博物知識被簿錄於文字書寫中,形成「博物志」的書寫傳統,遂有《續博物志》、《博物志補》、《廣博物志》等作追隨。
晉代好清談,人物品評之風熾盛,反映在文學作品中,除了追求博聞強記的用典現象外,鬼神幻異的地理博物體志怪小說,也與志人小說相互影響,成為博物家的慣用文體。故張華創作《博物志》絕非偶然,而有其時代意義與個人特質的交融。
在這樣的思潮下創作出的《博物志》,其形成的時代需求因素,可綜合歸類為幾項:(一)人物品鑑需要談資:誌寫人物的特殊行為,也連帶帶起誌寫物異的風潮;(二)施政參考:寒門的亂世機會;(三)博物君子的不朽:著書提供知識寶鑑,是子書時代士人的基本功。《博物志》以文字書寫保存博物學的面貌,其博物書寫特色為:(一)辨別異同的簿錄原則;(二)抄錄補充;(三)博物的審美奇趣;(四)導異為常;(五)生活定位。
借由博物家分辨、歸類,使得這些看似無用於世間的「異物」,獲得知識分類的定位,終能為人所用。這便是博物書寫最大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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