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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理學到考據學--毛奇齡四書學的轉折 / From neo-confucianism to textlogy, the transitional function of Mao qi-ling's Four Books learning

王秋雯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文以明清學術轉型為問題意識的導出。由「理學」到「考據學」的典範轉移如何發生,一直為學界的焦點議題。考察前人研究,對於此議題的解決方案,大概分為三種理論類型,即梁啟超的理學反動說、錢穆的每轉益進說、余英時的內在理路說。錢氏與余氏之說,實有繼承關係。余氏勾勒出「智識主義」於思想、學術史內部之發展脈絡,更成為本文思考此議題切入的主要觀察視角。 自元代以朱熹《四書章句集注》為科考定本,至明清兩代仍沿用不衰。清代以朱子學為官學,沿襲明代舊制,仍用八股文取士,命題範圍為四書三題、五經各四題。至康熙時朱子升祀配享孔廟,入十哲之列,朱子學成為官方獨尊的學說。加以明末以來由王返朱的學術風氣,清初學界可說是朱子學的天下。然而,清初王學陣營中卻有毛奇齡這樣一位不同於流俗,奮力批駁程朱學的人物,其四書學著作如《四書賸言》、《四書賸言補》、《論語稽求篇》,以及晚年時由門人纂輯的《四書改錯》,皆呈現以王學為主的學術根柢,以經解經的方法論,開展了由理學走向考據學的學術門徑。是以本文以毛奇齡的四書學為研究對象,以其集大成之作《四書改錯》為主要討論範圍,配合其他相關四書學文本,溝通其中義理與考據兩部分,捕捉其中「轉折」與「改易」的軌跡,形構一個動態的學術史側面,使毛奇齡四書學的真正價值,得以被抉發與定位。   藉由時代風氣與毛奇齡生平的疏理,可知毛奇齡的王學立場並非刻意與朱學立異,而是出自個人學思的體會。其次,則進入毛奇齡四書學之文本,挖掘其義理、考據兩面向的特色與價值。在義理的部份,毛奇齡承襲王學,又開出新意,呈現清初形上玄遠之學風淡薄的特色。在考據的方法使用上,毛奇齡多針對名物訓詁、典章制度多有發揮,使用漢唐舊注,提出翔實的論據以批駁朱注之非,頗具時代性意義,為歷代考據學流衍至明代,所謂回歸原典運動的延續。 總括而言,透過本文對於毛奇齡四書學的分疏,可得出義理、考據、經典觀三部分的轉折。其一,承繼王學「心」、「意」、「知」的架構,但其中「知」之本體義已然消褪,此為義理層面的轉折。其二,承繼明代所形成的回歸原典風氣,於考據方法上有所開展,提出「以經解經」、「以漢破宋」,成為後世學者的典範,此為考據方法的轉折;其三,基於對經典的尊奉意識,由《四書》、《六經》的義理、考據兩面向的一貫,發展出諸經一貫的經典觀,此為經典觀的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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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震經學之研究

林文華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清代是中國經學集大成的時代,乾嘉時期又是清代經學極盛之時,戴震則是乾嘉時期經學的領袖人物,故了解戴震的經學,對於掌握乾嘉經學乃至整個清代學術之發展,實具有關鍵的地位。戴震的經學成就是多方面的,首先在科學性的考據工作上,建立了嚴密的解經方法;其次,其經學更能由考據進至義理哲學的建立方面,樹立清代義理學的典範;最後,戴震的經學不純粹是「考古」,亦關心現實的社會問題,具有「經世」的觀念,觀其「理欲一元」與「達情遂欲」的主張可證。因此,綜合戴震訓詁考據與義理哲學,才能了解其學術主張之全幅,進而掌握「清學」發展之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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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以詩現,詩以彰學----清代讀書詩探究

劉靜宜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清代是距離我們最近的一個朝代,也是中國古典詩歌集大成、總結的朝代,其古典詩歌創作之豐富與流傳之多,皆達到空前之榮景。清代詩歌包涵內容豐富,除了對儒家詩歌傳統有所繼承外,更融匯唐、宋詩歌本質與傳統自成一家,形成其自有之特色。 這篇論文是以清代讀書詩為考察對象。清代在「重學」的時代背景下,「資書以為詩」的現象時有所見。讀書人閱讀經、史、子、集等著作後,以自身的修養和學識為基礎,藉著詩歌的創作來抒情緣志,發表讀後感想,更多的是以詩歌來來表現詩人的學養器識及對事理、哲理的看法和探討。所以要探究清代讀書詩的內涵和它所代表的意義,它的時代背景和詩歌演變的自然規律是很值得重視的發展原因。所以本篇論文探討了清代學術背景影響讀書詩的發展因素,分別就清代「重學」背景及政治社會經濟方面外在及內在原因作考察。在「重學」背景形成方面,清初鑑於明代亡國的慘痛教訓,學界多將責任歸咎於王學末流的空疏不學,所以清初學者如錢謙益、顧炎武、黃宗羲等人對明代「束書不觀」的不良風氣提出猛烈的批評,而發出歸返六經、經世致用的主張,崇實思潮應運而生。加上宋代理學以抽象思維方法所建構的道德形上學發展了五六百年,已經由盛而衰,走到了疲態畢露,弊端叢生不得不有所改變的地步,所以清代學者棄理學的形上之辨,主張回歸經典原文,於是經學再次復興。但是儒家經典經過幾千年的流傳,不免有許多錯誤和缺失,這時考訂辨正經書的誤謬,回復經典原來的面貌便是刻不容緩的工作,於是考據學便興盛起來。清代考據學講求博學、博證、不以孤證為立,所以考據研究工作需要閱讀大量書籍來尋找例證,所以在考據學風最盛的時候,也是清代讀書風氣最盛的時候。另外,學術界百年來程朱、陸王之爭不斷,清代學者為證明自己所持論點才是最符合聖人之道,於是紛紛從古書中尋找證據來支持自己的說法,經書是聖人義理之所存,所以義理之是非取證於經書,在這樣的形勢之下,清代考據學便在學者對經書的考證辨析中乘勢而起,後來除了經書的考證外,舉凡天文、地理、金石、音韻、校堪、小學、目錄學、方志學、算學等等群藝百科,皆可用考據的方式求的真實之學問,於是考據學便成為時代的風氣。考據學的特質之一便是實事求的治學態度,在在影響了清代詩歌學問化的傾向,清代詩人不論持何種論點或歸屬何種派別,其共同點就是不廢學問,重視學問是詩歌創作的重要因素之一。同時清代皇帝本身以崇儒重道、尊孔讀經為既定國策,清初許多皇帝對儒學的重視,對社會重學風氣亦有影響,加上朝廷平定三藩後,國家日漸繁榮,經濟富庶的結果造成民間出版事業發達,書籍流通便利,藏書風氣的盛行皆有利讀書環境,知識階層的閱讀行為自然會促成讀書詩的興盛發達。 清代讀書詩在這樣的環境條件下,發展迅速。讀書人大量閱讀經史子集類書籍與古代、現代著作,發而為詩形諸吟詠便成了讀書詩。觀察讀書詩內容包含廣泛,而在典範的追求上更是融合儒家詩歌傳統與唐、宋詩歌楷模於一爐,有總結集大成的價值意義存在。 在經類書籍的閱讀與內容呈現上,其表現特徵有抒情道事,因詩觸發抒寫自我情意及對詩人詩作的品評、評價與褒貶;同時在清代考據辨偽風氣的影響下,詩人讀經書自然會流露出其學術傾向與看法;清代帝王多以崇儒重道標榜,此可從帝王所作讀書詩中略窺端倪。其閱讀對象則分布於小學類、詩經、尚書、論語、歷代石經等。 在史類書籍的閱讀與內容呈現上,可見清代詩人閱讀史書的情況,與時代詩風特色。其特色主要表現在藉史論事,託古議今以抒發詩人身處當代的難言之隱、援引史事鋪陳簡裁,以敘為議、藉詩以道當代史實,對正史未載之人事物有記遺補闕之功、以詩詠史,因史事史實觸發情思而以讀書詩抒發情懷。其閱讀對象廣泛,以人物居多,帝王將相、名臣名人皆有之,史事的閱讀與朝代興衰的感發亦不少見。 在子類書籍的閱讀與內容呈現上,其表現內容或是詩人讀書心得感想,或借書言事抒感、或詩人自寫胸臆表達觀點,或品題得失等等,其閱讀對象以佛經為多,其次為清朝當代小說,其它先秦諸子如孟子、老子、莊子、列子等人的閱讀,唐宋小說、筆記,神話小說,道教書籍等,都有所涉獵與發揮。 集類書籍的閱讀是清代讀書詩中數量最多的部分,它的內容反映了清人集儒家詩歌傳統及唐、宋詩特點於大成的特點,及清人對詩歌典範的確立與追尋。在尊唐風氣下,清人對唐代詩歌典範的閱讀接受多聚焦於杜甫、韓愈、白居易、王維、韋應物等人身上。對宋、元詩歌典範的閱讀接受則以蘇 軾、陸游、黃庭堅、元好問為清人注目焦點。對儒家傳統詩歌典範的閱讀接受則以屈原、陶淵明的詩歌 為主。在當代作家及戲曲的閱讀接受方面,顧亭林、屈大均、錢謙益、吳偉業、袁枚、張問陶及戲曲桃 花扇的閱讀為主。 清代讀書詩呈現了詩人閱讀接受的取向與審美意趣,藉由讀書詩,可以幫助我們了解一代詩歌特色及其時代精神、文化型態、詩歌創作藝術等。透過讀書詩的閱讀,使我們了解到清人詩歌典範的確立與清詩特色之所在,而讀書詩的創作,更開拓了清代詩歌的文藝表現形式,提升了清詩的審美藝術境界,並從從中體現了清詩集大成與總結前代詩歌遺產的價值。 論 文 摘 要 清代是距離我們最近的一個朝代,也是中國古典詩歌集大成、總結的朝代,其古典詩歌創作之豐富與流傳之多,皆達到空前之榮景。清代詩歌包涵內容豐富,除了對儒家詩歌傳統有所繼承外,更融匯唐、宋詩歌本質與傳統自成一家,形成其自有之特色。 這篇論文是以清代讀書詩為考察對象。清代在「重學」的時代背景下,「資書以為詩」的現象時有所見。讀書人閱讀經、史、子、集等著作後,以自身的修養和學識為基礎,藉著詩歌的創作來抒情緣志,發表讀後感想,更多的是以詩歌來來表現詩人的學養器識及對事理、哲理的看法和探討。所以要探究清代讀書詩的內涵和它所代表的意義,它的時代背景和詩歌演變的自然規律是很值得重視的發展原因。所以本篇論文探討了清代學術背景影響讀書詩的發展因素,分別就清代「重學」背景及政治社會經濟方面外在及內在原因作考察。在「重學」背景形成方面,清初鑑於明代亡國的慘痛教訓,學界多將責任歸咎於王學末流的空疏不學,所以清初學者如錢謙益、顧炎武、黃宗羲等人對明代「束書不觀」的不良風氣提出猛烈的批評,而發出歸返六經、經世致用的主張,崇實思潮應運而生。加上宋代理學以抽象思維方法所建構的道德形上學發展了五六百年,已經由盛而衰,走到了疲態畢露,弊端叢生不得不有所改變的地步,所以清代學者棄理學的形上之辨,主張回歸經典原文,於是經學再次復興。但是儒家經典經過幾千年的流傳,不免有許多錯誤和缺失,這時考訂辨正經書的誤謬,回復經典原來的面貌便是刻不容緩的工作,於是考據學便興盛起來。清代考據學講求博學、博證、不以孤證為立,所以考據研究工作需要閱讀大量書籍來尋找例證,所以在考據學風最盛的時候,也是清代讀書風氣最盛的時候。另外,學術界百年來程朱、陸王之爭不斷,清代學者為證明自己所持論點才是最符合聖人之道,於是紛紛從古書中尋找證據來支持自己的說法,經書是聖人義理之所存,所以義理之是非取證於經書,在這樣的形勢之下,清代考據學便在學者對經書的考證辨析中乘勢而起,後來除了經書的考證外,舉凡天文、地理、金石、音韻、校堪、小學、目錄學、方志學、算學等等群藝百科,皆可用考據的方式求的真實之學問,於是考據學便成為時代的風氣。考據學的特質之一便是實事求的治學態度,在在影響了清代詩歌學問化的傾向,清代詩人不論持何種論點或歸屬何種派別,其共同點就是不廢學問,重視學問是詩歌創作的重要因素之一。同時清代皇帝本身以崇儒重道、尊孔讀經為既定國策,清初許多皇帝對儒學的重視,對社會重學風氣亦有影響,加上朝廷平定三藩後,國家日漸繁榮,經濟富庶的結果造成民間出版事業發達,書籍流通便利,藏書風氣的盛行皆有利讀書環境,知識階層的閱讀行為自然會促成讀書詩的興盛發達。 清代讀書詩在這樣的環境條件下,發展迅速。讀書人大量閱讀經史子集類書籍與古代、現代著作,發而為詩形諸吟詠便成了讀書詩。觀察讀書詩內容包含廣泛,而在典範的追求上更是融合儒家詩歌傳統與唐、宋詩歌楷模於一爐,有總結集大成的價值意義存在。 在經類書籍的閱讀與內容呈現上,其表現特徵有抒情道事,因詩觸發抒寫自我情意及對詩人詩作的品評、評價與褒貶;同時在清代考據辨偽風氣的影響下,詩人讀經書自然會流露出其學術傾向與看法;清代帝王多以崇儒重道標榜,此可從帝王所作讀書詩中略窺端倪。其閱讀對象則分布於小學類、詩經、尚書、論語、歷代石經等。 在史類書籍的閱讀與內容呈現上,可見清代詩人閱讀史書的情況,與時代詩風特色。其特色主要表現在藉史論事,託古議今以抒發詩人身處當代的難言之隱、援引史事鋪陳簡裁,以敘為議、藉詩以道當代史實,對正史未載之人事物有記遺補闕之功、以詩詠史,因史事史實觸發情思而以讀書詩抒發情懷。其閱讀對象廣泛,以人物居多,帝王將相、名臣名人皆有之,史事的閱讀與朝代興衰的感發亦不少見。 在子類書籍的閱讀與內容呈現上,其表現內容或是詩人讀書心得感想,或借書言事抒感、或詩人自寫胸臆表達觀點,或品題得失等等,其閱讀對象以佛經為多,其次為清朝當代小說,其它先秦諸子如孟子、老子、莊子、列子等人的閱讀,唐宋小說、筆記,神話小說,道教書籍等,都有所涉獵與發揮。 集類書籍的閱讀是清代讀書詩中數量最多的部分,它的內容反映了清人集儒家詩歌傳統及唐、宋詩特點於大成的特點,及清人對詩歌典範的確立與追尋。在尊唐風氣下,清人對唐代詩歌典範的閱讀接受多聚焦於杜甫、韓愈、白居易、王維、韋應物等人身上。對宋、元詩歌典範的閱讀接受則以蘇 軾、陸游、黃庭堅、元好問為清人注目焦點。對儒家傳統詩歌典範的閱讀接受則以屈原、陶淵明的詩歌 為主。在當代作家及戲曲的閱讀接受方面,顧亭林、屈大均、錢謙益、吳偉業、袁枚、張問陶及戲曲桃 花扇的閱讀為主。 清代讀書詩呈現了詩人閱讀接受的取向與審美意趣,藉由讀書詩,可以幫助我們了解一代詩歌特色及其時代精神、文化型態、詩歌創作藝術等。透過讀書詩的閱讀,使我們了解到清人詩歌典範的確立與清詩特色之所在,而讀書詩的創作,更開拓了清代詩歌的文藝表現形式,提升了清詩的審美藝術境界,並從從中體現了清詩集大成與總結前代詩歌遺產的價值。 清代是距離我們最近的一個朝代,也是中國古典詩歌集大成、總結的朝代,其古典詩歌創作之豐富與流傳之多,皆達到空前之榮景。清代詩歌包涵內容豐富,除了對儒家詩歌傳統有所繼承外,更融匯唐、宋詩歌本質與傳統自成一家,形成其自有之特色。 這篇論文是以清代讀書詩為考察對象。清代在「重學」的時代背景下,「資書以為詩」的現象時有所見。讀書人閱讀經、史、子、集等著作後,以自身的修養和學識為基礎,藉著詩歌的創作來抒情緣志,發表讀後感想,更多的是以詩歌來來表現詩人的學養器識及對事理、哲理的看法和探討。所以要探究清代讀書詩的內涵和它所代表的意義,它的時代背景和詩歌演變的自然規律是很值得重視的發展原因。所以本篇論文探討了清代學術背景影響讀書詩的發展因素,分別就清代「重學」背景及政治社會經濟方面外在及內在原因作考察。在「重學」背景形成方面,清初鑑於明代亡國的慘痛教訓,學界多將責任歸咎於王學末流的空疏不學,所以清初學者如錢謙益、顧炎武、黃宗羲等人對明代「束書不觀」的不良風氣提出猛烈的批評,而發出歸返六經、經世致用的主張,崇實思潮應運而生。加上宋代理學以抽象思維方法所建構的道德形上學發展了五六百年,已經由盛而衰,走到了疲態畢露,弊端叢生不得不有所改變的地步,所以清代學者棄理學的形上之辨,主張回歸經典原文,於是經學再次復興。但是儒家經典經過幾千年的流傳,不免有許多錯誤和缺失,這時考訂辨正經書的誤謬,回復經典原來的面貌便是刻不容緩的工作,於是考據學便興盛起來。清代考據學講求博學、博證、不以孤證為立,所以考據研究工作需要閱讀大量書籍來尋找例證,所以在考據學風最盛的時候,也是清代讀書風氣最盛的時候。另外,學術界百年來程朱、陸王之爭不斷,清代學者為證明自己所持論點才是最符合聖人之道,於是紛紛從古書中尋找證據來支持自己的說法,經書是聖人義理之所存,所以義理之是非取證於經書,在這樣的形勢之下,清代考據學便在學者對經書的考證辨析中乘勢而起,後來除了經書的考證外,舉凡天文、地理、金石、音韻、校堪、小學、目錄學、方志學、算學等等群藝百科,皆可用考據的方式求的真實之學問,於是考據學便成為時代的風氣。考據學的特質之一便是實事求的治學態度,在在影響了清代詩歌學問化的傾向,清代詩人不論持何種論點或歸屬何種派別,其共同點就是不廢學問,重視學問是詩歌創作的重要因素之一。同時清代皇帝本身以崇儒重道、尊孔讀經為既定國策,清初許多皇帝對儒學的重視,對社會重學風氣亦有影響,加上朝廷平定三藩後,國家日漸繁榮,經濟富庶的結果造成民間出版事業發達,書籍流通便利,藏書風氣的盛行皆有利讀書環境,知識階層的閱讀行為自然會促成讀書詩的興盛發達。 清代讀書詩在這樣的環境條件下,發展迅速。讀書人大量閱讀經史子集類書籍與古代、現代著作,發而為詩形諸吟詠便成了讀書詩。觀察讀書詩內容包含廣泛,而在典範的追求上更是融合儒家詩歌傳統與唐、宋詩歌楷模於一爐,有總結集大成的價值意義存在。 在經類書籍的閱讀與內容呈現上,其表現特徵有抒情道事,因詩觸發抒寫自我情意及對詩人詩作的品評、評價與褒貶;同時在清代考據辨偽風氣的影響下,詩人讀經書自然會流露出其學術傾向與看法;清代帝王多以崇儒重道標榜,此可從帝王所作讀書詩中略窺端倪。其閱讀對象則分布於小學類、詩經、尚書、論語、歷代石經等。 在史類書籍的閱讀與內容呈現上,可見清代詩人閱讀史書的情況,與時代詩風特色。其特色主要表現在藉史論事,託古議今以抒發詩人身處當代的難言之隱、援引史事鋪陳簡裁,以敘為議、藉詩以道當代史實,對正史未載之人事物有記遺補闕之功、以詩詠史,因史事史實觸發情思而以讀書詩抒發情懷。其閱讀對象廣泛,以人物居多,帝王將相、名臣名人皆有之,史事的閱讀與朝代興衰的感發亦不少見。 在子類書籍的閱讀與內容呈現上,其表現內容或是詩人讀書心得感想,或借書言事抒感、或詩人自寫胸臆表達觀點,或品題得失等等,其閱讀對象以佛經為多,其次為清朝當代小說,其它先秦諸子如孟子、老子、莊子、列子等人的閱讀,唐宋小說、筆記,神話小說,道教書籍等,都有所涉獵與發揮。 集類書籍的閱讀是清代讀書詩中數量最多的部分,它的內容反映了清人集儒家詩歌傳統及唐、宋詩特點於大成的特點,及清人對詩歌典範的確立與追尋。在尊唐風氣下,清人對唐代詩歌典範的閱讀接受多聚焦於杜甫、韓愈、白居易、王維、韋應物等人身上。對宋、元詩歌典範的閱讀接受則以蘇 軾、陸游、黃庭堅、元好問為清人注目焦點。對儒家傳統詩歌典範的閱讀接受則以屈原、陶淵明的詩歌 為主。在當代作家及戲曲的閱讀接受方面,顧亭林、屈大均、錢謙益、吳偉業、袁枚、張問陶及戲曲桃 花扇的閱讀為主。 清代讀書詩呈現了詩人閱讀接受的取向與審美意趣,藉由讀書詩,可以幫助我們了解一代詩歌特色及其時代精神、文化型態、詩歌創作藝術等。透過讀書詩的閱讀,使我們了解到清人詩歌典範的確立與清詩特色之所在,而讀書詩的創作,更開拓了清代詩歌的文藝表現形式,提升了清詩的審美藝術境界,並從從中體現了清詩集大成與總結前代詩歌遺產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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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學與考據: 焦竑對陽明心學的修正= Erudite and philology: Jiao Hong's revision of xinxue

陳顥哲, 20 January 2016 (has links)
今日以焦竑為主題的研究成果,皆承認他在明代學術史上的身份有兩種定位:泰州王門傳人、考據學者。但在現有的學術史論述中,這兩重身份恰好是互相衝突的。因此對焦竑學術的描述,多認為他是「斷裂的」學術性格,或者是身處於「尊德性」轉向「道問學」的學術過渡人物。而本文則試圖扭轉此種認知,以焦竑所繼承的心學傳統為根柢,重新架構其學術中「尊德性」與「道問學」的學術邏輯。 本文共分六章,首章為緒論、第六章為結論。正文部份共分四章:第二章透過考據學源起的數種說法進行分析,探討現今學界對王學的既定印象。第三章以焦竑與考據學的關係為核心,說明他學術行為的內在邏輯。第四章則說明焦竑學術行為背後的理論依據。第五章則補充說明「知識」與「道德」在焦竑思想體系中的定位和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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