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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對中華民國之經濟援助 -1960年代至70年代- / JAPAN'S ECONOMIC AID TO REPUBLIC OF CHINA 1960'S-1970'S東條雄隆, TOJO TAKATOKI Unknown Date (has links)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日本便將對外政策確立在經濟外交(Economic diplomacy)的方針上,善用經濟外交,不僅使日本在短時間内得以重回國際社會,廣結與國,並穩定經濟發展所需資源的供給與輸出,從而發展工業,再增國力,蓄積了經濟實力,同時也使日本回復其國際地位。
在戰後日本的外交分析過程中,隨著日本成為世界第二大的經濟大國地位,年年巨大的政府開發援助資金(ODA)也在日本政治外交領域上成為重要的分析對象之一。尤其是日本對中華民國經濟援助是1964年日本加入OECD,透過專門處理日元貸款的國際協力機構「海外協力基金(OECF)」的設立,台灣乃是第一個透過日本的專門援助機構所處理的受援國。因此回顧對華援助意味著填補日華關係上的歷史空白兼日本的國際協力史。
本論文研究戰後自1960年代至1970年代,日本對中華民國經濟援助之動機與施行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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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對中共的經濟外交:ODA之研究石原忠浩, ISHIHARA TADAHIRO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論文的主要論點是日本對中共的雙邊政府開發援助(ODA),從對外政策觀點和經濟外交的觀點進行分析。即日本如何實施對中共雙邊ODA,包括其理念、制度、政策過程、行動者等。由於既存的日本對中共經濟援助的研究大都偏向於整理統計資料、推論式的分析。因此筆者嘗試修正既存的理論模式,進行日本對中共雙邊ODA的分析。
透過這篇論文的研究,筆者嚐試探討以下三個問題:第一,修正既有的對外政策決定理論模式,分析日本對中共ODA政策的妥當性、適當性和比較三個ODA類型(日圓貸款、無償資金援助、技術援助)。第二,參與ODA決策過程的行動者之間的互動關係以及扮演的角色。第三,從經濟外交的角度來看,日本對中共ODA是否達成哪些政治、外交目標?
本論文的理論架構:首先探討經濟外交的相關理論的研究後,描述艾立森的三個模式加上認知模式以外,整理其他學者對艾立森模式的評估。再者,考慮到日美兩國制度上的差異,例如提到日本的内閣制度、官僚機構的特性以及經濟行動者的角色,因此必須對艾立森模式加以修正。之後,借用艾立森模式的日本修正版進行日本對中共日圓貸款、無償資金援助、技術援助的個案分析。主要分析焦點是分析日本國內各行動者的角色,並研判各理論模式的適當性、妥當性。同時從經濟外交角度探討日本對中共ODA的成敗。
筆者在論文中的發現,第一,因日圓貸款、無償資金援助、技術援助的形態不同,因而各個理論模式(修正理性抉擇模式、修正組織過程模式、修正政府政治模式、認知模式、經濟行動者、非正式行動者的角色)的適用妥當性也有所不同。其中,修正組織過程模式皆可以適用三個援助形態,修正政府政治模式在緊急時、極重要的政策決定時能夠適用,而修正理性抉擇模式幾乎不能適用。
第二,日本透過對中共雙邊ODA達成哪些政策目標?發現加強友好關係、促進兩國的互相依賴關係等的軟性目標比較容易達成,反之改變中共的軍擴路線、社會主義制度的基本路線、促進民主化等比較硬性目標無法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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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對中共政府開發援助之探討傅國華 Unknown Date (has links)
過去許多研究日本經濟援助,將重點放在日本援助體制──四省廳制 ,甚至直接分析通產省(Ministry of International Trade and Industry, MITI)及外務省在對外援助方面的不同立場, 亦即研究主題是傾向於外交政策形成的層面進行分析。但事實上若單從政策面分析可能無法瞭解整個援助的全貌,有見樹不見林之憾。因此,本論文希望藉由新現實主義與新自由制度主義建立分析架構,而進一步分析日本經濟援助的演變。
第二章先由新現實主義為首建立基本的分析架構。根據華爾茲(Kenneth N. Waltz)的論點,一國的外交政策是受國際結構的因素所影響。而國際結構是由國家間不同的能力分配所促成,不同的國際結構及該國在國際體系中所處的地位,共同決定該國的對外行為。 以此作為論述的基礎檢視日本在戰後的對外關係是否受到當時美蘇結構性對抗所影響,尤其日本在援外政策的執行上是否亦是受到美國的影響。 換言之,即外壓因素在日本對中共的政策開發援助中所扮演的角色如何?
國與國的互動受到國際結構的影響,不容易合作。新現實主義如何解釋現階段中各國間的合作現象呢?而國際社會的本質若依新現實主義者所述為一具有衝突的本質,但論述過程中似乎也不排斥國與國間合作的可能。因此,新現實主義是否有其適當的論點能說明合作之所以可能發生的原因呢?另外新現實主義認為在囚徒困境(Prisoners’ Dilemma)中,囚犯們因為外在環境的限制自然而然會選擇背叛,尤其是加上安全困境的推波助瀾,更使得遊戲者不信任彼此。 因此,藉由合作之建立,增加彼此的信任方是遊戲規則中的大贏家。而如何防止背叛的發生等問題,依新現實主義的思維仍無法提供一完善的解決。
冷戰結束後,是否有其他因素影響日本對中共的援助政策?日本的經濟援助政策是否有所轉變?新自由制度主義的架構是否能對此轉變作一合理的解釋?新自由制度主義認為國家在安全議題的合作受到國際體系影響的層面較大,在經濟議題的合作則是受到國內政治層面影響的程度較大。此是否可以解釋中日雙方儘管在安全議題雙方有所衝突,但郤在經濟議題方面多所合作的原因。新自由制度主義提及的國際建制可以減少,甚至避免背叛的發生。 而中日雙方是否藉由援助而建立在經濟議題方面合作的機制。本論文希望藉由新現實主義及新自由制度主義的架構說明日本在1979年後,對中共的政府開發援助計劃的變與不變。
第三章則是論述日本與中共間正式開始援助關係的時空背景因素,並且檢視新現實主義的論點是否能夠說明雙方間援助關係。尤其是天安門事件發生後,日本政府的處理方式是否透露著雙方間經濟合作前景的不樂觀?亦或是雙方援助關係不受到天安門事件而能持續維繫?
第四章則是論述冷戰後,國際環境結構的調整及日本國內因素是否影響日本對外援助理念的轉換?而以1992ODA援助四大綱作為討論的基礎。並且說明中共核武試驗違背日本ODA援助理念後,日本政府的相關作法為何?日本國內對中ODA是否應該持續已出現不同的意見,是否會影響中日雙方的援助關係?而未來雙方間的ODA援助關係是否應有所調整或轉型?
第五章為結論,將本論文中所探討的問題作綜合整理,以新現實理論與新自由制度主義的論點說明1979年中日開始ODA援助關係後的演變,並且試圖預測未來兩國間ODA援助關係可能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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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援外政策之研究 / The Study of Japan's Foreign Aid Policy.王騰芳, Wang, Teng-Fang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論文的研究問題是探求外壓對日本ODA的影響如何;其次,在探討日本的國內因素對日本ODA的影響。因此本文將分為五章,第一章和第二章屬於文獻探討(Literature Review)的性質,第一章除了將目前對外援助相關的研究作一番整理和檢討之外,希望釐清先進諸國提供對外援助動機(motivations)的本質為何?依照學界普遍的看法和多數文獻的結論認為:先進扆□斯堪地那維亞諸國例外)提供對外援助的動機,基本上是出自利己的動機,捐輸國利益模型對援外行為的解釋力較強,日本援外的行為亦復如此。第二章則針對目前有關日本援外政策研究所運用的方法,其成敗得失如何作檢討。作者將目前日本個案的相關研究,分為外交政策研究途徑
和國際經濟政策研究途徑;前者是偏重日本如何因應國際外壓的研究,而後者則強調日本國內因素,對ODA決策影響的研究。作者認為國際層次與國內層次的分析,對全面性瞭解日本ODA的決策有相當的助益,忽視任何一方都將誤解日本ODA決策行為的本質。第三章即透過各項具體的數據,表現日本自一九七五年至一九九零年止,日本ODA質與量的表現,地理分配的集中度,ODA分配領域的問題等,最後再對比分析日本ODA與貿易,對外直接投資三者間的關係。本章最重要的論證認為,外壓對日本ODA的分配行為不具實質的影響力,因為從本章的各項數據中顯示,日本ODA的分配和實施,可以說維持了一個相當穩定的型態,除了特定時期基於冷戰的考慮,所提供的戰
略援助之外,可以說並未因為他國的要請和壓力而改變ODA的分配和實施。第四章即針對日本ODA的決策,在分權式決策體制的架構下所產生的現象作一番探討。由於日本ODA的決策和實施並無專責及統一事權的專門機構,四省廳協議體制使得主管經濟事務的省廳因為掌控ODA事業的專業技能及專門人才及預算的權力,因而在協議決策時享有較大的發言權,外務省在這方面則相對的弱勢;此外,主管經濟事務的省廳因為背後都有國內利益團體和選民選票的支持與壓力,所以在協議決策時也比外務省的表現更強勢。本章更深入分析主管經濟事務的省廳如何在(amakudari;中文謂空降部隊)的制度下,和日本企業間緊密的連結(linkage),說明日本政府部門和民間企業部門能夠如膂使臂,維持如此融洽何作關係的原因。冷戰結束之後,國際體系對日本國家行為的限制和影響已產生改變,日本未來將如何扮演其和平經濟大國的角色呢?作為日本重要外交政策工具的ODA,面臨新的國際情勢應該如何體現日本政府的政策理念呢?第四章的第四節將綜合整理日本文獻的討論,試圖拼湊刻正浮現中的日本援外理念,以期瞭解未來日本援外政策的發展方向。最後第五章結論的部份,作者認為來自國際層次的外壓因素,對日本ODA政策行為的影響,遠不如來自國內層次的自利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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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後日本與非洲關係 / Relations between Japan and Africa in the Post-Cold War Era林秀鳳, Lin, Hsiu-Feng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論文從利益的觀點切入,研究冷戰後日本與非洲關係。透過國內因素、國際因素及國際建制三方面,研究日本對非洲政策的改變,及追求的國家利益改變。。日本與非洲交往主要在獲得兩種利益,一是政治利益,一是經濟利益,政治利益為國際威望和入常機會;經濟利益則定義為確保能源、礦產和取得海外商業發展。冷戰期間日本對非洲僅存在著經濟利益的追求,1993年第一屆東京國際非洲發展會議(Tokyo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African Development, TICAD)的召開,則代表著日本開始追求政治利益。
從國內政治權力來看,1993年的東京國際非洲發展會議,其實是外務省為了順應國際非洲援助熱潮和提升官僚地位的手段之一。90年代無論日本財界、大藏省、經濟產業省及自民黨竹下派都以亞洲為中心,態度消極,故外務省僅能提倡「南南協力」來加強日非間的經濟利益。TICAD只能說是外務省獨立運作的會議,僅能以增加無償援助和技術援助的方式,加強日非關係。2001年森喜朗(Yoshiro Mori)和小泉純一郎(Ichiro Koizumi)等為首的清和政策研究會(簡稱清和研),勢力正式上升後,「官邸領導」的政治模式出現,首相個人重視非洲政策,於是外務省的權力也藉此勝出,舉凡大使館、JICA辦事處等數目都增加。尤其北非埃及、南非和東非衣索比亞對日本來說,政治意義特別重要。
2005年聯合國爭常失敗後,檢討過發現非洲國家日本正視到若要取得政治利益,必須加強非洲關係,於是追求政治利益開始優先經濟利益。首先從ODA分配就能發現,即使ODA預算持續減少,也未影響到非洲地區得到的分配比例,受到排擠的卻是以往日本重視的亞洲地區。另一方面,21世紀後非洲經濟成長快速,經濟成長率平均6%,財界開始對非洲發生興趣,過去「經濟大國」路線,經濟產業省追求經濟利益掛帥的經濟外交,再度出現。在貿易方面,雖然日非間的貿易型態改變不大,但2001年起,對非洲貿易就一直保持赤字,顯示日本較依賴非洲的商品。在投資方面,日本企業也逐漸增加非洲投資,除了基礎建設,服務及金融等非製造業的投資趨勢也取代以往著重製造業投資的趨勢。在援助方面,東部非洲是日本援助的重點區域,而2013年12月因為伊波拉病毒(Ebola virus)影響,日本增加對西非的援助,顯示政治利益仍然優先經濟利益。
最後,由TICAD觀察,發現在聯合國援助體制中,日本由制度追隨者逐漸成為領導者,日非正創造共同的經濟利益,但日本能否藉此創造共同的政治利益則不明朗。 / This study examines the relations between Japan and Africa in the post-Cold War era with points of profits. The author explores domestic implementation of international aid regimes in Japan to find how Japan’s policy towards Africa and its pursuited state profits have changed. Japan’s engagement with Africa mainly focuses on the pursuit of two profits. The political one is status of superpower and its bid to a permanent member of the United Nations Security Council; the economic one is the energy /resource security and its overseas business expansion. During the Cold War, Japan only pursued economic profits from Africa utill the opening of Tokyo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African Development, TICAD I in 1993, a symbol of political profits pursuing.
The MOFA set up TICAD I as a forum to follow the international issues, solving African problems while maintaining its power among other departments. In 1990s, TICADs, held by the MOFA alone, provided aid and technical assistance to maintain Japan-Africa partnership. The MOFA also promoted the South-South Cooperration to gain economic profits while businessmen, beaurocrats in the MOF and the METI as well as the FDP politicians were Asia-centric and uninterested in Africa. When SEIWAKEN, led by Ichiro Koizumi, got strong in 2001, a politician-led government was formed. Whenever the prime minister turned his attention towards Africa, the power of the MOFA outweighs others, as the number of ambassadors and JICA offices in Africa increased. Some African countries, like Egypt, South Africa and Ethiopia are politically important to Japan.
Failure to bid for a permanent seat on the UNSC in 2005 made Japan realize that it should stengthen its partnership with Africa if it tries to gain political profits. Political profits became Japan’s priority. First, the ODA allocation showed that, compared to decreasing one in Asia, the share in Africa has never decreased even though the budget is shrinking on the whole. On the contrary, Economy in Africa is soaring with an average of 6% since the 21st centur, which attracts business investments. Economic Giant Policy which the METI once promoted to pursue economic profits came to life again. The trade pattern between Japan and Africa doesn’t change much; however, Japan relies on Africa’s resource for sure since its trade with Africa became deficit in 2001. Japan’s FDI to Africa grow. Investments in non-manufacture like fundamentals, service and financial industry are much more than those in manufacture. Besides, Japan’s humanitarian aid increase in Western Africa also shows its priority in political profits. Until the Ebola virus offbreak in December 2013, Japan’s most foreign aid was sent to Eastern Africa.
It can be concluded from the TICADs that Japan is transcending from follower to a leader in United Nations aid regime. Japan and Africa are economically beneficial. However, it is not clear if they will be politically beneficial profits in the fu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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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對湄公區域之援助外交研究:以泰國為例 / Japan's ODA policy in Mekong subregion : a case study of Thailand邱妗榆, Chiu, Chin Yu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政府開發援助」長期以來在日本對外關係的經營被視為是舉足輕重的政策工具。本研究認為「政府開發援助」在本質上牽涉到國家利益與國際公益的辯論,為了進一步分析日本援外政策在東南亞的實踐,本研究擬將國家利益與國際公益進行類型化分析,並且以「國家利益的在地化」作為研究途徑,觀察日本如何將國家利益發展成國際公益,並且透過國際公益的轉化,結合在地的國家利益,實施對外援助的兩階段過程。
本研究嘗試著將兩階段的過程對應到日本東南亞外交政策的發展脈絡上,發現日本的東南亞政策歷經「信任醞釀期」、「擴大合作期」與「深化協力期」三項主要轉折。從政策發展脈絡中,可以發現日本對於援外政策的理念驅動政策的變遷,不同時期的援外政策代表著不同的國家利益,而國家利益的形塑則來自於不同時期日本對東南亞的認識與關注。
在當前日本東南亞政策的討論中,本研究發現日本所組建的「日本-湄公協力」是一套以對話形塑理念的多邊機制。上述機制突破傳統以雙邊關係為基礎的援助關係,顯示日本逐漸採行區域開發的整體形式,將自身的外交作為與存在感融入區域開發議程中,進而強化日本、湄公區域乃至於東協十國的全方位連結。
本論文認為援助在日本的外交層面、貿易層面以及國家品牌的建構上,扮演至關重要的角色。從次區域的角度來看,跨域援助的實現是強化與東南亞交往的重要政策工具,不僅有助於日本建構區域論述權、持續主導區域開發議程,更能將區域的成長動能轉化為日本國內產業升級、培養高層人際網絡的政治資源。日本在亞洲所樹立的援助模式與轉型,尤其值得臺灣參考。 / Official Development Assistance (ODA) has been an important tool of Japan’s foreign policy. This thesis argues that ODA involves with the debate on national interests and international welfare. For observing the practice of Japan’s foreign aid in Southeast Asia, this research conducts classification analysis. First, national interests and international interests are defined respectively. Second, “localization of national interests” approach is used to observe the process in which national interests are transformed into international interests by integrating local concerns into the original targets. Two phases above correspond into the development of Japan’s Southeast Asia policy, which could be separated into three stages, including “trust-building stage”, “cooperation-enhancing stage” and “cooperation-deepening stage”. These policy variations are motivated by Japan’s concept on ODA, shaped by Japan’s perception towards Southeast Asia.
Japan-Mekong Cooperation is a multilateral mechanism to shape shared idea through dialogues. The Japan-Mekong Cooperation suggests Japan’s holistic approach on regional development issues to increase its presence in the region. Furthermore, it could be a basis to strengthen the connections between Japan and ASEAN member states. Japan's ODA plays important roles in its diplomacy, trade and construction of Japan’s national brand. From sub-region perspective, Japan’s aid is also an important policy leverage to strengthen its relations with related states, to establish its discourse power in the region, and to upgrade Japanese domestic industries. Japan’s aid paradigm could be a useful experience for policy makers in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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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開發援助與中國的經濟發展 / Japanese official development assistance and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黃翠雪, Hwang, Tracy S.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日本從1979年開始對中國實施政府開發援助至2009年,金額累計達209.77億美元,占所有對中國援助國家資金的60%以上,日本為對中國的最大援助國,中國也是日本對外援助的第二大受援國(僅次於印尼)。在日本援助投入的建設比較有代表性為:京秦鐵路、南昆鐵路、北京市地鐵、北京首都機場、上海浦東機場、武漢長江第二大橋、北京市污水處理廠、環境示範城市(重慶、大連、貴州)等。
本文發現,日本的援助理念與歐美各國不太一樣,美國的援助是以安全保障及戰略為考量為主,對中東許多國家來進行軍事援助,一旦這些受援國家發生政變,即自動立刻停止援助。英、法兩國的援助則偏向由以前殖民從屬的關係上來考量。日本的援助理念主要著眼於人道立場的考量及各國相互依存的關係。日圓貸款開始是以公共工程基礎建設為主,尤其以鐵路、港口等運輸設施為多,其次為能源、 農業、通信等,而且不同於日本對其他國家之日圓貸款以每年審核為主,日本對中國之日圓貸款則是一次決定多年間之貸放金額。到2000年開始受到日本本身政黨輪替,以及中國發展軍事等因素影響,轉而偏向幫助中國解決中西部地區的環保以及農業問題。
對中國經濟發展方面來看,日本對中國提供政府開發援助,有助於促進中國的經濟發展、對外開放、及改善投資環境。特別是在能源、資源等的基礎產業、交通、通訊、運輸及環境保護方面等的大部分大型建設計畫,都是援助的項目,同時日圓貸款更是中國經濟建設不可或缺的重要資金來源。對日本在東亞國際政治經濟發展而言,日本對中國開發援助,不但有利於日本企業的商品在中國進出,間接促進日本企業對中國投資,加深中日兩國經濟互動,也同時促進兩國之間的民間交流,改善兩國的政治關係。 /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began to provide Official Development Assistance (ODA) to China in 1979. By 2009, Japan had given China a cumulative total of US$20,977 million in ODA, accounting for over 60% of all ODA received by China from other countries during this period, making Japan China’s largest source of foreign aid. Japan has given more ODA to China than to any other foreign country except Indonesia.
The present study shows that Japan’s attitude towards foreign aid is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from that displayed by the U.S. or the European nations. The selection of recipients of foreign aid by the U.S. government is mainly motivated by strategic and security considerations. For example, many countries in the Middle East have received U.S. aid at one time or another, but a regime change in a recipient nation can lead to the cessation of U.S. aid. Foreign aid granted by the U.K. and France tends to be directed towards countries that were formerly British or French colonies. By contrast, the main focus in Japan’s ODA policy appears to be on humanitarian issues and on the granting of aid to countries with which Japan has a mutually beneficial relationship.
Japan’s provision of ODA to China helped to stimulate economic growth in China, encouraged China to open up more to the outside world, and contributed to the improvement in the investment environment in China. A high percentage of large-scale infrastructure projects in China – particularly in “basic industries” such as energy and natural resource extraction, but also in the transportation, communications, transportation and environmental sectors – have benefited from Japanese ODA, while Yen-denominated loans constituted a vital source of funding for China’s economic construction. From Japan’s point of view, the granting of ODA to China by Japan not only helped to facilitate Japanese exports to (and imports from) China, indirectly encourage Japanese firms to invest in China, and strengthen bilateral economic ties between Japan and China, it also served to promote an intensification of interchange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citizens, and to bring about an improvement in bilateral relations at the governmental le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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