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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啓示錄」:袁瓊瓊、蘇偉貞、朱天文和張愛玲的文學關係 / Revelation-Traitors : The Literary Relationship of Yuan Qiongqiong , Su Weizhen , Zhu Tianwen and Eileen Zhang梁少珊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前代叛徒是今朝祖師。對張愛玲最好的致敬辦法,恰是以毒攻毒,從反面入手。台灣傳人正面擁抱「張派」稱號者,以袁瓊瓊、蘇偉貞、朱天文三人的文學成就最為可觀。 本文以袁、蘇、朱三人為研究對象,她們以學舌張愛玲起始文學生命,她們也以抗拒張愛玲、告別張愛玲再創個人文涯高峰。三姝的文學發展軌跡:「模仿張愛玲」 - 「抗拒張愛玲」 - 「告別張愛玲」 - 「自成流派」。三人以對張愛玲致敬,起始文學路程;三姝真正闖出自己的文學道路,卻是以抗拒張愛玲為開端。本人寫作此論文,正是為了探討三姝進進出出張愛玲之間,複雜糾葛的發展過程和文學關係。
在研究方法上,文學流派學、流傳學、影響焦慮說和接受美學, 這些理論很適合用來研究本論文。而張愛玲著名的美學思維:「存而不論」、「述而不作」,也啓示批評家一種獨特的思考路徑。本論文就架構技術上,筆者遷就,沿用線性排列方式。並且本文的研究方法建立在文學流派學、流傳學、影響焦慮說、接受美學這些理論的基礎上。但受到張愛玲啓發,筆者將以張愛玲的美學思維當成架構本論文的重要史觀依據。
「張派」模仿張愛玲時期,適逢鄉土文學和現代主義文學抗衡。 鄉土文學政治味道太濃厚,現代主義又太前衛。「張派」出線,在於她們同時結合「尋根」與「革新」,形成文壇新抒情主流。張愛玲的文學既現代又復古,正提供「張派」作家絕佳的文學典範。「張派」模仿張愛玲,是有異有同。筆者將從世路人情、文字燽鍊、鬼話書寫、戲劇性元素、抒情懷舊風格化和耽美的姿態六個論點,分述說明。「張派」抗拒張愛玲時期,是三人對新時代的叩問。 此時期她們某種程度上,還是受到早期學舌張愛玲的文學影響。 正因為來自於張愛玲之「後」,所以三人宣稱告別張愛玲的轉型力作,仍舊具有張愛玲色彩。她們的告別,是「再見」張愛玲,不是「不見」張愛玲。以「見」張愛玲的方式來跟張愛玲說「不見」。 筆者分別從袁瓊瓊,變造「徹底」的黑色幽默;蘇偉貞,失格之人;朱天文,由色入空的美學修持分章討論。「張派」告別張愛玲時期, 台灣整體文學特徵是「輕」。「張派」跟張愛玲,都非常善於把握時機,所以她們每每出手都「躬逢其盛」。「張派」這個時期的作品,不止呈現輕盈的特質,在知識和形式上,也解構得很多。 這個時期「張派」發展出迥異於自己過去,迥異於張愛玲的書寫風格。筆者分別從袁瓊瓊,或者與張愛玲無關;蘇偉貞,時光旅人隊伍;朱天文,歧路花園分章討論。
到底「張派」張不張?「張派」學張,是叛徒學叛徒。張愛玲啓示後輩作家如何「背叛」。以張愛玲為參照對象,筆者不是暗示「張派」只能在張愛玲的陰影下發展。因為張愛玲,「張派」三人的文學生命更精彩。也因為「張派」,她們豐富了張愛玲自身。正當袁瓊瓊、蘇偉貞、朱天文在文學新世紀,紛紛以實際行動切割與張愛玲的文學關係,就在這裡,這是她們最相像張愛玲的地方。前代叛徒是今朝祖師,也無怪乎她們必須宣稱:我們是我們自己的流派。因為對最聰明的「叛徒張愛玲」而言,最好的致敬方式便是「以毒攻毒」,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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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作品中真理作為啟示--在海德格和阿多諾之間 / Truth Of The Artwork As Illumination -- Heidegger and Adorno吳承澤, Wu, Chen-Tse Unknown Date (has li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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