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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教旨主義政治理論在埃及的發展陳漢傑, Chen,Han-Chieh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原教旨主義是穆斯林世界回應現代化所產生的政治與社會思想,尤其當時代表穆斯林世界的鄂圖曼帝國在現代化的過程中逐漸崩解,不僅結束一統的伊斯蘭社群,同時因財政與內政問題下喪失政治與經濟的主權。現代化伴隨著西方殖民主義在穆斯林世界投下負面陰影,卻也激發了Jamal ad-Din al-Afghani等人,期望以社群團結回應殖民主義的思想,是為現代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濫觴。
al-Afghani的思想為後人繼承,弟子Muhammad ‘Abduh建立了伊斯蘭的理性主義,一方面回應西方對伊斯蘭的誤解,另一方面論證穆斯林及其社群自身權利的來源。Rashid Rida則透過al-Afghani的政治架構來表現‘Abduh對社群權利的肯定,提出「新哈里發制度」作為嘗試。原教旨主義的嘗試,雖然沒有成功,迄至二十世紀,民族主義成為穆斯林爭取獨立的意識形態,尤其埃及受到英國勢力的入侵,企圖更形強烈。埃及民族主義日趨世俗化,卻遲遲未能解決問題,終於導致日後伊斯蘭原教旨躍然而起。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創立穆斯林兄弟會的Hasan al-Banna以行動發起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運動,以積極而群體的方式涉入政治與社會事務,並指出伊斯蘭和民族國家之間的融通,期望以穆斯林社群作為「跨國之國」來統整穆斯林世界的力量。在政治體制上,甚至主張神聖統治下的伊斯蘭民主。這種具有政治與文化歸屬感的政治體制,既是一種追求政治、經濟獨立自主的力量,同時也是文化認同與原生的產物。
然而,原教旨主義的政治理念從未落實。埃及在歷經三十餘年的君主立憲後為軍人推翻,一九五二年由那瑟主導的社會主義共和國取代。新政府名義上保留立憲民主,實質上卻走向社會主義的集權統治,引發伊斯蘭原教旨主義者強烈的批判,視為仿效西方失敗後變形而成的「新暴政」。
其中影響廣泛的伊斯蘭激進主義思想家Sayyid Qutb,重新定義「蒙昧」與「奮戰」(Jihad)的教義,鼓勵民眾用和平或暴力的手段積極參與政治。除了對於西方文明、資本主義、工業化社會,以及物質主義等大加撻伐,並試圖從伊斯蘭的宗教內涵提出神聖主權的政治法理與正義的社會型態,逐漸周延原教旨主義的政治、社會、經濟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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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合台汗國的伊斯蘭化 / Islamization in the Chaghatai Khanate楊莒妤, Yang, Chu-Yu Unknown Date (has links)
蒙古西征後建立了欽察、察合台、窩闊台及伊兒等汗國,在這些汗國的境內包含了伊斯蘭的兩河流域、中亞地區、波斯地區、小亞細亞、欽察草原等地,周遭受伊斯蘭文明的包圍;蒙古四大汗國中欽察、伊兒汗國相繼皈依伊斯蘭教,察合台汗國是蒙古支裔中最晚皈依伊斯蘭教者(窩闊台汗國後來併入察合台汗國),伊斯蘭教在察合台汗國的盛行與察合台汗的大力提倡,汗國內貴族勢力的依附,及中亞蘇菲教團的蓬勃發展有很密切的關係。
本論文探討察合台汗國因地理環境變遷,蒙古傳統封建游牧制度逐漸趨向綠洲農牧城市商業社會,使生活文化產生截然不同的改觀,草原游牧民族常因本身力量的消長﹐而向城郭農業地區尋求支援﹐在其向農業城廓生活靠攏或轉化時﹐使原本的生活型態﹑經濟模式﹑政治制度及宗教文化﹐進行必要的改變和調適﹐藉以配合生存環境的特殊性。
察合台汗國的汗權消長﹐成為觀測大汗權力虛實的指標﹐所以初期察合台汗位的變動﹐是在驗證大汗權力落實的範圍﹐一旦汗位繼承人選脫離了中央大汗的操控後﹐汗國成為內部勢力爭逐的競技場;察合台汗國在這塊結合草原﹑綠洲與河谷的版圖上﹐不斷交互上演草原游牧與農業綠洲生活型態的拉鋸及地方貴族勢力把持汗權的戲碼,然而在農業經濟生活﹑人口與文化的優勢吸引下﹐草原游牧生活的型態很難與其抗衡﹐最後不得不向農業生活型態投靠﹐融入當地盛行的主流文化-伊斯蘭文化。
當傳統伊斯蘭教逐漸感染驕奢腐敗氣息時﹐反省與抵抗歪風的虔誠信徒們以清貧儉約﹐苦行修煉的禁慾主義(蘇菲主義)尋得出路﹐禁慾主義演變成神祕主義,主張功修以「入神」,藉此與阿拉合而為一,使得蘇菲主義揉合泛神論思想,穆罕默德的神奇事蹟給予蘇菲主義者鼓舞與啟發,進而產生聖徒崇拜,中亞開闊的空間與寬容的氛圍,成為蘇菲主義傳播的新樂土。
起初蘇菲教徒以單獨與小群體的方式漫游四方,生活所需靠他人施捨或自己勞動所得解決,逐漸地蘇菲教徒周圍聚集了門徒,形成修道院的形式,透過精神導師的道統傳承,原本平行的成員關係演化成尊卑師徒的位階型態。有組織的蘇菲教團由伊拉克及敘利亞向四周發展,中亞的蘇菲主義方興未艾,而納合西班底教團因緣際會進入察合台汗國,從此改寫了汗國內政治與宗教的互動生態。
當察合台汗國內地方貴族勢力強大到威脅汗權行使時,宗教勢力成為制衡威脅的力量,這種「藉力使力」的策略成為察合台汗打擊舊勢力的慣用模式,宗教力量的勃興,有賴寺院經濟的累積及信仰中心的強化,而察合台汗積極推動伊斯蘭的政策,有如風行草偃,締造政治與宗教互利共生的結構。
伊斯蘭教在察合台汗內發展,所蘊含最深遠的意義不外是和卓家族的形成與伊斯蘭教的本土化與地方化。回疆在黑山派與白山派支持者交互攻詰下,政局動盪,導致汗族後裔流落異鄉,世俗政權轉由宗教神權取代,準噶爾成為新的統治階層﹐改以間接統治控制南疆,但對和卓家族勢力的死灰復燃,不敢掉以輕心,透過緊縮政策,直接任命當地軍事貴族掌控,最後索性將其帶離根據地,架空權力來源,並以「眾建其位少其力」的方式,各城分立和卓管轄,如此殫精竭慮,只為防範和卓家族的東山再起,即使在清代,每當回疆民眾發動爭端,每每打著和卓後裔的旗幟為之,強調師出有名的號召力,足見和卓家族對回疆人民深遠的影響。
察合台文的形成與使用,不僅是維吾爾文書寫形式演變過程中的一環,更是察合台汗國伊斯蘭化的力證;而阿渾是回疆穆斯林一生的見證人﹐宗教職務上的專業與威望﹐可以跨足政治領域的監察職務﹐更可以取代傳統伊斯蘭中「伊瑪目」在清真寺引領信徒禮拜的角色﹐這是伊斯蘭地方化的特徵之一。阿渾的功能如果代表正規清真寺體系的運作﹐海蘭達爾的功能則是彌補信徒對阿渾功能不足的期待﹐海蘭達爾兼具蘇菲教徒﹑托缽僧與巫的特質﹐能施行求雨治病﹑消災祈福的儀式與奇蹟﹐這種對神蹟的嚮往與期盼﹐加速了伊斯蘭教地方化與本土化的深度﹐而且穆斯林對阿渾與海蘭達爾的接納無疑也表現在對清真寺與麻扎朝拜的調合上﹐因為清真寺只利城市穆斯林的參拜,麻扎才是靈魂修煉之所,而海蘭達爾的多重身份﹐使他可以游移於一神獨在與萬物崇拜的模糊地帶﹐呼應蘇菲主義中入神與泛神論的思想﹐所以蘇菲教徒本身的地方化與本土化是促使察合台汗國伊斯蘭化的關鍵之一。
【關鍵詞】
察合台汗國(Chaghatai Khanate)
伊斯蘭化(Islamization)
蘇菲主義(Sufism)
德爾威什(Darvish)
蘇菲教團(Sufi Dariq)
和卓家族(Khwadja Fa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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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面面觀:以德勒茲閱讀《愛麗絲夢遊仙境》 / Aspects of Travel: A Deleuzian Reading of Alice'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黃玲毓, Huang,Ling-yu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在路易斯‧卡洛(Lewis Carroll)的小說《愛麗絲夢遊仙境》(Alice’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 1865)中,愛麗絲是個透過夢境冒險於地底的旅行者。在她的旅行中,愛麗絲一直無法掌握仙境中各種事物的意義,而產生了「怪誕」(the uncanny)觀感,因為仙境中的事物總是一方面打破、另一方面卻怪誕地指涉地面上的世界。本論文擬從「旅行時空性」、「旅行本質」與「愛麗絲做為旅行者」三個面向去解讀愛麗絲旅行的涵意。 / 本論文第一章為總論性質的介紹。第二章從心理學潛意識分析討論文學中的「幻見」(fantasy)與「奇幻文學」(fantasy literature)中的旅行主題。本論文主張潛意識與現實息息相關,愛麗絲夢境中的旅行因而帶有真實色彩。本論文以法國哲學家德勒茲(Gilles Deleuze)的「遊牧」(nomadology)與「變成」(becoming)理論為基礎,結合伊斯蘭(Syed Manzurul Islam)從德勒茲理論延伸出的旅行理論,為小說中的旅行主題帶出新的觀點與視野。 / 第三章分析仙境的時空性(spatiotemporality)與時空性對愛麗絲的旅行者角色的影響。伊斯蘭將旅行者分成兩類:遊牧旅行者(nomadic traveler)與靜止旅行者(sedentary traveler)。遊牧旅行者脫離現在(the present),在平滑空間(smooth space)中進行其「變成」過程;靜止旅行者則只侷限於有限時間中,在固著空間(rigid space)的特定路線移動。因此,旅行的時空性影響旅行者成為遊牧旅行者或靜止旅行者。本論文指出,仙境的多重時空性供給愛麗絲成為遊牧旅行者的機會。 / 第四章著重探討愛麗絲的旅行本質與她的旅行者角色,從分析愛麗絲與他者的相遇情形、她的旅行速度與移動,到她在地底世界的「變成」過程。愛麗絲在仙境的「變成他者」(becoming-other)有待商榷,她不斷地侷限自己於維多利亞(the Victorian)的規範中,無法「與他者相遇」(encounter the other),無法以緊密的速度(speed of intensity)進行「去畛域化」(deterritorialization)。儘管仙境的時空特性促使愛麗絲往遊牧旅行的路線前進,但是她缺少擺脫過去記憶與偏見的決定性動作。愛麗絲的旅行擺盪在「變成他者」、成為遊牧旅行者的邊緣地帶。 / 愛麗絲的旅行既不是靜止旅行,也不是遊牧旅行;她有自己獨特的旅行風格,總是擺盪在靜止旅行者與遊牧旅行者的角色之間。她沒有像遊牧旅行者一樣「變成他者」;她處於無止盡的「變成(遊牧)旅行者」(becoming-(nomadic) traveler)過程中。 / In Lewis Carroll’s Alice’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 (1865), Alice is a traveler, adventuring in the fantastic underground under the framework of her dream. Alice’s failure to grasp sense in Wonderland and her constant suspicion of things and inhabitants make her travel an uncanny one, for events in Wonderland always disturb but uncannily refer to those of the above world. This thesis attempts to explore the secrets of Alice’s travel lurking in the dream scenario, identifying and explicating her role as a traveler in the miraculous Wonderland from three aspects of travel: traveling spatiotemporality, the nature of travel and the traveler herself. / Chapter One is a condense, general introduction to the whole thesis. Chapter Two discusses the psychoanalytical theory of the unconscious, the theory of fantasy in literature, and the motif of travel in fantasy literature. The inseparabl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unconscious and the reality will be introduced first. It is this relationship that makes Alice’s travel in her dreamland being effective and possible in the real world. Employing the Deleuzian theory, this thesis takes Gilles Deleuze’s ideas on “nomadology” and “becoming” as the main theoretical framework. Being accompanied with Syed Manzurul Islam’s ideas on the ethics of travel, which is derived from the Deleuzian theory, this thesis takes a step further to develop a new perspective on travel account. / Chapter Three deals with the spatiotemporality of Wonderland, analyzing its spatiotemporal nature and the way it influences Alice’s role as a traveler. Islam divides traveler into two categories—a nomadic traveler and a sedentary traveler. A nomadic traveler is one who eludes the present, undergoing the process of becoming-other on the smooth space, whereas a sedentary traveler is one who travels on pre-set routes of the rigid space within limited temporality. Therefore, the spatiotemporality of a travel will affect the kind of a traveler Alice would be. The multiple spatiotemporality of Wonderland provides Alice with a good foundation to become a nomadic traveler. / Chapter Four concentrates on Alice’s travel and her role as a traveler, analyzing her encounter with the other, her traveling speed and movement, and her becoming in the fantastic underground world. Alice is problematic in becoming-other, since she keeps being captive in the representation of norms received from the Victorian overground which makes encounter with the other and deterritorialization with intensity of speed impossible. Although the spatiotemporality of Wonderland pushes Alice forward to the process of a nomadic travel, she lacks a final move to shake off the confinement of the past memories and preconceptions. Alice is on the brink of becoming-other as a nomadic traveler. / Alice’s travel is neither a sedentary nor a nomadic one; she has a travel of her own, always vacillating between a sedentary traveler and a nomadic traveler. As a sedentary traveler, she is not becoming-other as a nomadic traveler, but on the process of becoming-(nomadic) trave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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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華穆斯林的文化變遷與社會適應鄭月裡 Unknown Date (has links)
馬來西亞位於東南亞南部,由西馬和東馬兩部份組成,共有十三個州和三個直轄區(布特拉再也、吉隆坡、納閩特區)組成。屬熱帶地區,雨量豐沛,宜植物生長,全國森林占總面積的75%,有「綠色王國」之美稱。面積近33. 67萬平方公里,人口26,664,000人(2006年) 馬來西亞華人總人口數為6,215,400人,佔馬來西亞總人口數23.31%,馬來人佔68.52%(包含其他土著),印度人佔6.97%,其他佔1.2%。華人信仰伊斯蘭教,佔華人總人口數不及1%,佔馬來西亞總人口數的也只有 0.25%,人數很少,儘管如此,它還是一個值得注意的族群。
馬來西亞官方語言為馬來語,馬來語、英語是通用語言。宗教以伊斯蘭教為國教。十六世紀初,馬來西亞先後被葡萄牙、荷蘭、英國統治,二次大戰期間淪為日本屬地。1957年馬來西亞宣告獨立,1963年馬來西亞建國成功,因為馬來人對華人始終心懷疑懼,把華人占多數的新加坡,於1965年逐出馬來西亞。如此,馬來族便成為馬來西亞境內的最大民族,其次為華族、印度族。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文化與宗教。其宗教信仰方面有伊斯蘭教、佛教、印度教、以及民間信仰。在多元民族、多元文化、多元宗教的馬來西亞,不僅內部存在著民族問題,也存在著嚴重的宗教問題。
由於馬來人文化和華人文化有許多不同,甚至相對立的地方。在華人的觀念裡,誤以為伊斯蘭教等於馬來教,穆斯林等於馬來人,伊斯蘭教文化等於馬來文化。對皈依伊斯蘭教的華人,華人也有所謂「進番」的說詞,意即成為「馬來人」或「番仔」。華人皈依伊斯蘭教必須捨棄過去的宗教信仰,改變原有的生活習慣。但是皈依後的華人穆斯林,有些已經符合馬來西亞《憲法》第160條的「馬來人」的規定,甚至馬來化,但是他們仍被馬來西亞政府歸屬為「華族」。
自視甚高的華人,極為擔心會被他們輕視的馬來人所同化,並不喜歡華人信仰伊斯蘭教,甚至對皈依的華人穆斯林加以排斥。但是,皈依後的華人也必須面對許多的困難,首先在文化上和生活上立即遭遇雙重的壓力,而且還要面對社會適應的問題,以及來自國家政策的壓力。他們處在這樣的環境下,文化勢必有融合有衝撞。筆者從2001年到2008年,共七次到馬來西亞田野調查,將所蒐集的專書論著、報章、宗教機構出版品,以及對101位受訪者作深度訪談的一手資料,針對馬華穆斯林的問題,從皈依的原因,皈依後的文化變遷、社會適應的情形,以瞭解馬華穆斯林所處的,所謂五大「文明」,究竟是「文明」抑或「文化」的問題?以及是「衝撞」、「矛盾」、「融合」,或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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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教育與對話建構社會和諧,論哈薩克的Hizmet 運動 / Building Social Harmony Through Education And Dialogue: The Hizmet Movement In Kazakhstan初雅士, Çubuk, Osman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論文從跨國穆斯林教育改革運動與宗教文化對話之角度,研究社會衝突及其可能的解決之道。無論是西方社會,抑或東方社會,都存在著社會衝突及社會缺乏凝聚力等現象,此等現象現在成為公共辯論的核心議題。近年來,這些議題也被認為與穆斯林及其宗教活動相關。面對這類指控與社會問題,伊斯蘭世界以各種不同的方式做出回應。深受土耳其穆斯林思想家法圖拉‧菊稜(M. Fethullah Gülen)之思想及教誨而啟發,發展出的Hizmet全球公民社會運動,即提出了解決前述問題的實務做法,此係本論文內容所研究之主題。
在多元化的社會中,有各種不同的溝通架構與方法可解決衝突。Hizmet運動提倡在不同種族與信仰的環境之間建立新的教育體系與對話管道,並藉此邁向全球和平。Hizmet運動認為,唯有透過教育與對話,不同的社會群體間才有可能發展及維繫其社會的凝聚力,並能由此修補曾引發穆斯林與非穆斯林分裂的社會分歧。
本論文探討了在哈薩克的Hizmet運動,呈現出在哈薩克國家發展的進程中,一小群Hizmet運動的追隨者是如何成功地為國家的發展帶來和諧。並特別研究在後殖民時代的哈薩克,Hizmet運動所設立之學校對教育改革與社會轉型方面所造成的影響。研究顯示,Hizmet運動不僅參與了哈薩克的國家教育計畫,也間接促進了土耳其人與哈薩克人之間的相互了解。土耳其人與當地的哈薩克人,為建立和平共存與文明交集這些目標而共同努力,而在攜手合作的過程中,他們也能更加認識彼此。
本論文有助於對伊斯蘭在中亞突厥語係國家發展之研究,尤其針對自前蘇聯獨立出來之突厥語係國家的改革議題有所助益。除此之外,本論文探討了與教育改革及宗教文化對話之關係,在研究如Hizmet運動般之跨國伊斯蘭運動的同時,也為跨國伊斯蘭運動之研究拓展了新的研究面向。 / The thesis researches on social conflicts and suggests the possible solution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uslim transnational movement through educational reform and religio-cultural dialogue. The existence of social conflicts and the lack of social cohesion are the core themes of many public debates in both Western and Eastern societies. In recent years these issues have often been linked to Muslim communities and their religious activities. The Islamic response to these allegations and social problems is in various ways. Nevertheless this study concerns the solutions proposed and practiced by the Hizmet Movement, a global civil society inspired by the teachings of Fethullah Gülen, a great contemporary Turkish Muslim thinker.
In the pluralistic societies there are different communicational structures and ways of resolution to conflicts. The Hizmet Movement proposes that new education system and dialogues between different races and faiths can establish the bridge to attain global peace, and it suggests only through education and dialogue different societies or communities will maintain social cohesion and mend the social cleavages that divide Muslims and non-Muslims.
This thesis examines the Hizmet Movement in Kazakhstan. It reflects how a small group of Hizmet followers successfully bring harmony into the national development in Kazakhstan. It especially investigates the role and impact of Hizmet schools in educational reform and social transmutation of Kazakhstan in the post-colonial period. It also endeavors to show that Hizmet Movement is not only engaged in Kazakhstan national education projects, but also indirectly fosters mutual understanding between the Turkish people and the local Kazakhs in order to work together towards a peaceful coexistence and alliance of civilization.
The thesis will contribute to the study of Islam in Central Asia’s Turkic countries, especially the reformation after their independence from the former Soviet-Union. Besides, it brings out a new research dimension of Transnational Islamic movement such as the Hizmet, in the aspect of educational reform and religio-cultural dialog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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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與伊朗關係之研究(1979年至2008年) / The study on relations between China and Iran (1979-2008)林宗憲, Lin, Tsung Hsien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篇論文旨在探討中共與伊朗在各層面關係的演變,及兩國關係發展的限制。本論文的研究途徑係採取系統理論,透過國際環境、國內環境與決策者因素的探討,以瞭解中伊各項關係受到哪些因素的影響。
基本上,中伊兩國以「經貿互利、權力與安全」為主軸,分別進行各種層面關係的互動。首先,在中伊關係特點上,中伊政治外交關係的特點包括推動「反對霸權主義」、「反對單極國際體系」及追求「互利合作」。軍事關係的特點在於獲取政治與商業利益,降低伊朗研發武器的成本。能源關係的特點在於平衡兩國的貿易關係、確保能源安全。經貿與科技關係的特點在於創造對中伊兩國互利的經貿利益,促進伊朗科技發展。
以政策目標來看,中共對伊朗的政策目標在於推動與伊朗的國際議題合作;兩伊戰爭期間維持平衡的外交策略;促成兩伊戰爭的和平解決;鞏固中共對伊朗的政治影響力;推動中伊兩國在中東地區的議題合作;基於反對單極國際體系的理念,推動國際議題合作;推動與伊朗的國際議題合作;防範中亞地區分裂主義及基本教義主義擴張;增加中伊兩國在中東地區的議題合作;增加中共對伊朗核問題的影響力。在軍事關係上,中共對伊朗的政策目標包括提供伊朗所需武器,抵禦國外勢力的攻擊;避免伊朗遭受區域強權或國際大國的安全威脅;維護伊朗和平使用核能的權利。在能源關係上,中共對伊朗的政策目標包括平衡中伊兩國的貿易逆差;探詢與伊朗進行能源合作的機會;增加從伊朗進口的能源數量;爭取在伊朗的能源探勘計畫;增加中伊雙方能源合作的領域;增加從伊朗進口原油的數量;爭取在伊朗的能源探勘機會;增加中伊雙方能源合作的領域。在經貿與科技關係上,中共對伊朗的目標包括加強中伊雙邊貿易;增加與伊朗經濟合作的項目;促進中伊兩國的科技合作。
本文以政治外交、軍事、能源、經貿與科技作為實務分析的面向,並以三個時期為區分,分別是鄧小平時期(1979年至1988年)、江澤民時期(1989年至2002年)、胡錦濤時期(2003年至2008年)。在鄧小平主政期間,中伊關係以國家安全及權力平衡為主軸。中伊關係最重要的面向就是軍事關係。江澤民主政期間,中伊關係則以經貿互利及權力平衡為主軸。此時期經貿與科技關係、能源關係及政治外交關係則是雙方發展的重點層面。在胡錦濤主政期間,中共與伊朗關係改以「互利合作」作為主軸。此時期中伊的能源關係、經貿與科技互動成為雙方關係的重點,政治外交關係及軍事關係則退居其後。
綜觀中共與伊朗伊斯蘭政府關係的基礎,建立在中伊雙方國家利益考量。對中共而言,伊朗戰略地理位置重要,與中共同屬第三世界開發中國家,兩國歷史情誼淵源已久,都是促成因素之一。其次,在中東地區以親美政府為主的國家中,伊朗伊斯蘭政府反其道而行,抱持反美且不親蘇的立場,此外,伊朗能源蘊藏豐富,因此伊朗成為中共在中東地區的重要據點。
對伊朗政府而言,中共在以阿議題上,屬於少數較為同情巴勒斯坦立場的國際大國,同時中共反對現有的以美國為主導的國際體系、以第三世界開發中國家與伊朗立場相近。此外,中共在國際政治或區域議題上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在國際議題上更具有實質影響力。
從中伊關係的發展,可以發現幾個大趨勢:第一、中伊關係的發展中,主導權越來越操之在中共的手中;第二、中共在盱衡整體國家利益下,對於伊朗的強硬態度,已經無法給予強力支持;第三、中共與伊朗關係發展中,能源、經貿等實質利益,已經逐漸取代政治與戰略利益的重要性。第四、中共有意透過國際組織的力量,給予伊朗適當的壓力;第五、中伊雙方互動在遇到歧見時,向來秉持「求同存異」、「各取所需」的精神,以不傷害彼此既有關係的前提下,以獲取各自最大的利益。
展望未來中、伊兩國關係發展的前景,中伊兩國仍會維持各關係層面的議題式合作關係。中伊兩國政治外交關係的未來的動向,將取決於伊朗內部政治的演變與伊朗及美國關係的發展,如果伊朗國內的激進派持續在外交政策上採取不退讓的立場,美國對伊朗的政策將趨於強勢,如此,中共與伊朗關係的發展很難繼續突破。但是,面對伊朗豐富的能源儲量與產量,加上維護能源安全已經是中共的外交要項,美國倘若對伊朗採取強制作為,中共絕不可能默許。至於伊朗方面,它必須仰賴具有傳統友誼基礎,又是聯合國常任安理國的中共在各項議題上為其執言。因此,即使中共在某些議題的立場上向美國靠攏,但是伊朗也不敢斷然與中共反目成仇。其次,對伊朗而言,無論在經貿科技上或者能源上,中共是個較能信賴的國家,伊朗不願讓這些實質關係倒退。短期內中共與伊朗關係仍將以經貿、能源為主,政治外交關係將退居其次。此外,中共也將持續維持伊朗成為中東地區制衡美國勢力過度擴張的據點。 / The purpose of this dissertation is to explore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 and Iran relations and to understand the factors contributing to the adjustment of bilateral relations. The writer intends to introduce system theory as analytical approach.
The finding of this study is that the bilateral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na and Iran is established on the mutually economic benefits, power and security. On the diplomatic dimension, China and Iran relationship is characterized by anti-hegemony, anti-unipolar international system, mutually benefits and cooperation. On the military dimension China and Iran relationship is characterized by enhancing Iran’s sovereignty and national security. China and Iran relationship is characterized by balancing mutual trade imbalance and ensuring energy security. On the economic technological dimension, China and Iran relationship is characterized by creating mutual interests for both nations and advancing Iran’s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In terms of policy objectives, China’s objectives are many folds. On diplomatic dimension China’s objective toward Iran comprises promoting issue cooperation with Iran, supporting Iran’s independent foreign policy, fending off foreign intervention in Iran’s domestic affairs, ensuring Iran’s status as a regional power. On military dimension China’s objective toward Iran comprises helping establish Iran’s national defense power, helping stave off potential security threats directed toward Iran. On energy dimension China’s objective toward Iran comprises balancing mutual trade imbalance. On economic dimension China’s objective toward Iran comprises enhancing mutual trade and tapping into Iran’s market.
In terms of policy instrument, China and Iran try to achieve policy objective via the use of a variety of policy instruments, ranging from diplomatic bargaining, high ranking officers visits, arms sales, military cooperation, military officers visits, negotiation on Iran nuclear issue, energy trade, nuclear technological cooperation, energy joint development, economic and trade bargaining, engineering contract, assistance in technology and funding.
This analysis is conducted from several different dimensions of China and Iran relations, that is, diplomatic, military, energy, economic and trade dimensions. For the analytical needs, this analysis is mainly divided into three periods, from 1979 to 1988, 1989 to 2002 and 2003 to 2008. From 1979 to 1988 the central pillar of China Iran relations is on military dimension featured by national security and balance of power. From 1989 to 2002 the central pillar of China Iran relations is on economic-trade, energy and diplomatic dimensions featured by mutually economic benefits and balance of power. From 2003 to 2008 the central pillar of China Iran relations is on economic-trade, energy and diplomatic dimensions featured by mutually benefits and oooperation.
From the track of China and Iran relations, several trends can be inductively identified. First the leverage is more favorable to China. Secondly China has reduced its all-out support for Iran’s militant foreign policy. Thirdly the substantive interests such as energy and economic ones have surpassed economic and strategic ones in terms of importance. Fourthly China try to press Iran to readjust the latter’s policy through the force of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s. Fifthly China and Iran will adopt the principle of ‘put aside the difference and pursue the consensus’ and ‘to serve one’s own need’ if there is conflicting opinion between China and Iran.
From the process of China and Iran relations, some major limitations can also be identified. First the international environment factor, particularly U.S. factor, is a critical source of limitation. China has to strike a balance in its relationship between Iran and U.S. Secondly China’s decision maker’s policy adjustment is also a source of limitation. In the process of its peacefully rising as a responsible great power, China chooses to abide by international regimes and keep cautious in dealing with Iran’s contentious issues. Thirdly China’s long standing principle of non-involvement in highly disputed issues also hamper China-Iran relationship. Fourthly the dominance of Iran’s conservative faction has indirectly impeded China-Iran relation.
The future of China and Iran diplomatic relations will depend on the development of Iran’s domestic politics and U.S.-Iran relations. China will not allow U.S. to take military actions against and Iran will not give up China as a reliable great power. Over the short term, China and Iran relations will prosper on substantive issues, while political issues will lose its import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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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穆斯林婦女地位的變遷與調適─以臨夏穆斯林社群為例呂貴香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篇論文是以中國大陸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的州治所在臨夏市為主要的田調場域,研究對象是臨夏市穆斯林社群的婦女們,研究切入的時間點正值西部大開發帶動臨夏社會經濟現代化的契機,此地的穆斯林因應此變化被迫必要調整其傳統倫理規範對婦女們的制約,讓婦女走出家庭、甚至走出河州,解放其勞動力,隨其知識獨立經濟獨立後,藉此良機提升地位,並對社會做更大的貢獻。
臨夏市的穆斯林社群是傳統華夏社會的縮影,惟因位處邊緣加上歷史因素,其社群相對封閉而變化較緩,婦女地位低下仍是目前社群內部普遍存在的問題。搭乘大開發的列車,為呈現穆斯林女性地位已出現或可能有的變化,在章節的安排上,第一章、第二章針對回回婦女集體歷史記錄的失落,企圖利用有限的文獻材料,重構此邊緣族群婦女的歷史圖像,順勢彰顯華夏社會“男尊女卑”、“男主外,女主內”根深柢固的傳統與臨夏穆斯林社群的婦女地位問題相對應的關係,特別是在複合文化交疊、異例突出的邊緣地帶;為釐清外界對伊斯蘭教與回回社群的誤解,特別在第三章釐清這個複合規範的內涵,分從儒家的道德綱常、伊斯蘭的倫理觀與西北特殊的風俗民情三部分論述,時至今日臨夏穆斯林婦女所承受的規範制約,究竟是哪一部分需要調整或必要革新,或許在地的穆斯林也並不是那麼清楚所謂的傳統,究竟是舊封建社會的遺緒,抑或是伊斯蘭教教義、教法使然,不願人云亦云、積非成是地全歸咎於伊斯蘭的宗教特性,對照歷史軌跡尋繹,從理性認知解放臨夏穆斯林婦女,自覺、自尊方能由此建立。
筆者如此關注臨夏穆斯林婦女地位的問題,乃因在臨夏調研時的實際觀察,仍見臨夏穆斯林社群婦女很傳統的生活面向,故在第四章介紹傳統規約下的婦女生活,從婦女的婚姻、家庭生活、勞務分工與宗教規箴對女學的影響等方面提供一些民族誌的觀察。由於社會調查有其普遍採樣的困難和限制,加上臨夏正處在社會經濟變遷的過渡階段,多元、多樣正是此階段的特色,故選擇口訪對象盡可能是在一定的社會高度,有較廣泛見聞以及能理性陳述的對象,不乏公部門幹部、老師、醫師和律師,藉之強化此民族誌觀察的可信度與說服力。
本篇論文的第五章則談論臨夏經濟發展人力需求的趨勢,而穆斯林婦女所須具備的競爭條件,而從臨夏婦女接受義務教育的現實問題、宗教女學蓬勃發展的利弊以及婦女法律認知、制度配套與人為因素致使婦女權利在實踐上出現相當的落差,於田調實察所得數據和資料來說明社群內部有待改變、革新之處。現代化的潮流和進程難以阻擋,臨夏市在現代化社會的轉型過程,舊價值與新發展之間的矛盾和衝突性無可避免,婦女地位提升已成為社會整體進步的關鍵,也漸成為穆斯林社群的共識;包括臨夏面對都市化的衝擊,伊斯蘭Jamaat內部可能面臨的文化危機,保守的宗教體制內是否應該與時俱進地賦予女學新定位、新任務,促使婦女在族教邊界的維繫上發揮固基的力量,故在第六章仍以民族誌的觀察為主,介紹臨夏部分穆斯林女性在宗教、學術、經濟與政治等領域不凡的表現,她們衝破既有族教藩籬與限制,力爭上游,成為在地穆斯林婦女效法的標竿。總之,改善不利於穆斯林婦女發展的負向指標,提升她們的地位,在推動臨夏社會經濟進步極具現實價值,是本論文的研究旨趣所在。
任何社群只要存在兩性的差異,婦女學與兩性研究就有存在下去的理由。過往少數民族婦女議題歸屬學術研究的邊陲,本篇論文就學術價值而言,其貢獻有二:一則,為社會科學研究婦女民族誌開闢了新領域,強化女性文化的基礎;二則,選擇邊緣穆斯林族群的婦女議題,除了釐清對伊斯蘭教在中國西北世俗化過程的許多誤解,也使穆斯林婦女在現代婦女史與婦女民族誌中不再留白,或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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