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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偉貞論蘇偉貞歐陽千 Unknown Date (has links)
七○年代末期的蘇偉貞:同時具備小說同業、編輯、研究者三員身分,引領三重角度「張看」。 歷經角色轉變的蘇偉貞,透過其觀看視野,從其評論文字又是如何看待身為作家的蘇偉貞不同時期的文學創作。試圖用「研究者蘇偉貞」的評論技巧及其提出的文學藝術、文學觀念如何反應在「作家蘇偉貞」的文本創作。且檢證「作家蘇偉貞」的創作是否服膺於「研究者蘇偉貞」的審美規準。當這些角色都是同一人時,彼此間的角色是否有所衝突,抑會激盪出什麼樣的火花,便是本論文欲探究多樣的蘇偉貞是如何看待自我,演繹自我。如何在文學舞台上展演出屬於自我的獨特風格,建構屬於自己的島嶼。
先剖析八○年代台灣女性小說的發展對蘇偉貞作品所造成的影響。藉由蘇偉貞的博士論文《描紅 : 臺灣張派作家世代論》評蘇偉貞為「頹廢美學代言人」為審視主軸,向外延伸探究其作品中的頹廢意識,分析文本中頹廢形象的塑造。而「真實與虛構的寫作姿態」不斷被提出討論,蘇偉貞是如何針對其文本剖析刻畫?文本中呈現出的主題是否符膺其所提出的美學論述。當蘇偉貞被當代定義為張派系譜傳人時,又如何看待這樣身分的自己。希冀從張愛玲文學再出發為主題,探究蘇偉貞與張派的承繼與背離,是堅持走張愛玲路線亦從張愛玲出走?而蘇偉貞又是如何建構出自己的島嶼?
本論文欲對蘇偉貞如此多重身份的「張看」,分別從不同的角度出發,論述研究者蘇偉貞如何評論作家蘇偉貞,作家蘇偉貞的作品是否服膺於研究者蘇偉貞的評論美學規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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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潘金蓮悲劇形象的時代性構造 =A research on rebuilding of Pan Jinlian's tragic image in different times / Research on rebuilding of Pan Jinlian's tragic image in different times孫天嬌 January 2017 (has links)
University of Macau / Faculty of Arts and Humanities / Department of Chin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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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春的說謊史 / The lying history of Chang Da-chun吳秋鳳, Wu, Chiu Feng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張大春在台灣文壇中長期扮演「說謊者」,甚至開宗明義地以「大說謊家」自居,以編謊瞎說為業,竟能讓眾多讀者甘心聆聽他的謊言,並期待他下一次又要怎樣施展謊話,「說謊」之於張大春,儼然成為一種專屬張大春的「技藝」。因此,張大春為什麼願意當一個用小說編造謊言的人?張大春如何不斷地翻轉小說的寫作形式而將讀者玩弄於股掌之間?張大春製造那麼多的謊言,究竟想要表達的是什麼?這些一直都是許多「張大春研究者」所好奇的問題,也是本篇論文研究的目的。對於張大春的「謊言書寫」論者甚多,但前輩論者多以其單本著作為討論主題,本論文希望從張大春的寫作姿態、對語言及創作之信念等方面,將其創作歷程之「謊言書寫」做一全面性討論,以建構出完整的「張大春說謊史」。
本論文將從「謊言」角度切入,爬梳張大春自出道至轉向中國古典領域之前,其謊言書寫之源起到收束的發展歷程。因此將從〈懸盪〉作為起點,而以《尋人啟事》作為轉向前的斷點,討論張大春創作與各時代社會、文化環境之交互作用,分析張大春寫作技巧及文學思想進路之演變,探索張大春從早期短暫受寫實主義影響,到開始追尋「小說之敘述」,再以魔幻寫實及後設技巧展演他對「語言/謊言」思考,最後逐漸轉入中國傳統書場,整理其中演變過程,並討論張大春偏重於「語言」、「記憶」、「權威」、「真實/虛構」等相關主題之由來與脈絡。
在即將邁入二十一世紀的第二個十年,「謊言/真實」議題仍對現今社會有其映照之寓意,所以重探張大春小說中的「謊言書寫」,盼能以不同於前輩論者的角度切入,提賦予張大春小說新的時代意義,供張大春研究另一個面向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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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胡塞爾現象學之主體性悖論 / ON PARADOX OF SUBJECTIVITY IN HUSSERL’S PHENOMENOLOGY江偉峰, Chiang,Wei-Feng Unknown Date (has links)
主體性,是作為相對於客體性而言之主觀存在,且同時是作為在客體性中的客觀存在。如此一種普遍地可能存在於一切認識活動中的雙重存在狀態,正是所謂的「主體性的悖論」。而根據胡塞爾現象學式的沈思回溯考察,這樣一種可能的悖論形態之形成的原因,無非就出於主體多少偏執「客觀存在性先行存在」作為認識活動的理所當然性的前提之故。因為此種由主體對客體性存在與否具有著強烈興趣而產生出的偏執,總是讓主體在對「客觀存在性如何先行存在」此一問題少有深思的情形下,或是有所盲目或是有所扭曲地將自身多少誤解為關聯於客體而共同存在於客體性之中,且同時還多少將此種主體-客體的關聯當作兩者間具有某種平行類比意義的根據,甚而多少誤解主體是客體的類比存在性且可來自於對客體的存在性進行抽象而得之補充抽象的東西。如此一來,不僅主體固有的本質存在方式多少被化約遮蔽地客體化了,客體作為主觀的被給予東西的意義也多少被片面地簡化了,甚至還有那種由最深刻的不可理解的悖論危險性,所帶來之「客觀存在性如何能被主觀地認識」此一非比尋常的認識活動/知識(真理)之謎。而根據胡塞爾現象學式的沈思回溯考察,唯有通過徹底的「懸擱」來全面克制對客體性存在與否的強烈興趣,主體的目光才能完全解除指向客觀存在性的束縛,而以自由的反思活動來真正深入自身的主觀存在性之中,「無悖論地」揭示出自身「如何」以固有的本質存在方式主觀地認識到一切作為客觀存在性之主觀被給予的「事物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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