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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南北對立想像的興起 / The Imagination of North-South Divisions in Taiwan李晏甄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文的目的在於了解南北對立的想像是如何出現在台灣社會,又是如何成為爭議的焦點。筆者從論述分析的角度出發,一方面考察南北對立想像論述出現時空與背景,另一方面則從歷史發展與社會變遷的角度,探討隱藏在論述背後的結構力量。
研究發現,當代台灣有兩股力量,都以「南/北」二元分類方式來認知台灣社會,一股是基於南部的弱勢感受,控訴資源配置不公的重北輕南論述;另一股則是為了區隔選民所產生的南北差異論述。
促使「重北輕南」感受的結構因素,遠因來自於清末日治時代台北逐漸成為台灣政經中心;近因則是1957年台北市升格為直轄市之後,所獲得的財政優勢,導致其他縣市與台北市資源的落差。在高雄市改制為直轄市之後,高雄市的政治菁英漸漸感受到雖位於相同行政層級,但資源卻不如台北市,因此開始將這種狀況批評為「重北輕南」。到了1990年代,相關論述更因北高市長直選的競爭壓力而浮出檯面,成為公共議題。而相關論述之所以能獲得民眾呼應且持續受到討論,則與1980年代以來台灣產業結構轉型,導致勞力遷徙模式南北分流轉為向北部單向集中,及其引發的各種效應有關。
南北差異論述起因於國民黨內部的省籍鬥爭。以外省人為主的新國民黨連線,為了淡化本身及支持者的省籍特性,試圖將其與國民黨主流派的省籍差異包裝成地域差異,以「台北都會中產階級選民/中南部鄉村選民」的劃分方式取代「外省人/本省人」。這套原本基於政治鬥爭而出現的論述,後來隨著政黨競爭,漸漸在各項選舉中被討論與強調。2000年後更因「北藍南綠」說法的出現,而使南部人與北部人的差異廣泛被論述。
本文歸結,台灣南北爭議的發生混雜多重因素,既是族群問題的延伸,又牽涉財政分配制度,同時也與台灣產業結構變遷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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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理解中的框架轉換 / Frame-shifting in humor understanding蔣逸群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幽默遍及生活,可加諸於許多對象,諸如幽默的想法、幽默的言說、幽默的行為,其共同特徵為使人發笑,類型不同例如微笑、蔑笑甚至覺得有趣但無發笑,均可被廣義地視為「幽默的」。將使人發笑的對象匯聚為一類時,意謂此類對象具有的共同性質,應當就是「幽默」。本文試圖針對笑話或幽默的情境,解釋三個問題,「致笑對象有什麼性質?」、「致笑對象的性質如何解釋?」、「如何理解致笑對象?」。
本文第壹章討論中國傳統藝術的相聲,相聲是針對人類發笑行為設計的表演,相聲演員運用「可笑的」對象進行演出,並且熟知如何製造與呈現此類對象,藉由已獲得實證基礎的相聲專業化成果,回應第一個問題,致笑對象有什麼性質?
第貳章討論從相聲得出的「對立」性質,將此性質置入傳統三種幽默論述的脈絡可發現,對立與「不協調論」的主張相吻合,不協調因素使人們發笑,並且對立更是三種論述共同的幽默必要因素。其次,以劇本理論補充對立的概念,使人發笑的幽默必須是兼容且對立的狀態。最後,以可近性與資訊性兩個概念,說明兼容且對立如何可能。本章回應第二個問題:致笑對象的性質如何解釋?
第參章依序介紹概念隱喻理論、概念整合理論,以及框架轉換。概念隱喻描述人類理解時的模式,概念整合則將此模式精緻以適用於動態、即時的概念處理,框架轉換則攸關至概念整合進行時的認知範疇選擇。理解幽默時,必須訴諸於援用、切換不同框架的認知能力,並且幽默理解凸顯合適框架的選擇如何影響著認知結果的產生,本章中回應的是最後的問題:如何理解致笑對象?
各章試圖回應的個別問題,「致笑對象有什麼性質?」,匯聚使人發笑的對象得出共同性質為「對立」,可視為「致笑因素」的討論;「致笑對象的性質如何解釋?」,考察並比較三種幽默論述,得出對立為各種幽默情境的必要因素,其後以劇本理論說明致笑的對立必須是「對立且兼容」的狀態,再以「可近性」與「資訊性」加以說明,是「對立狀態」的討論;「如何理解致笑對象?」,以認知層面解釋從啟動理解、面臨對立、對立消彌、獲得理解的連串過程,這段過程揭示幽默必須訴諸於「框架轉換」。因此本文論述可歸結為三項工作:致笑因素、對立狀態、框架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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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父母政黨態度一致性與大學生政黨傾向之研究李育任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政黨認同是選民對一個政黨所存在的一種歸屬感及心理認同,形成於社會化的過程中,它是政治態度與選舉投票研究中,學者最重視的焦點之一。家庭中的父母在子女社會化過程中的影響力亦為政治社會化研究領域中所關切的重點,本研究旨在將上述兩個研究焦點結合,以大學生為對象,進而探討父親與母親的政黨態度一致與否對子女政黨傾向之影響。
研究結果顯示,當父母親政治立場一致時,其代間政黨傾向的一致性也較高。當父母親都支持泛藍或泛綠政黨時,有較高比例的大學生會分別傾向支持泛藍或泛綠政黨;同樣地,當父母親都傾向成為獨立選民時,大學生也有明顯較高的比例會傾向成為獨立選民。另外我們發現,當父親與母親的政黨認同有所衝突時,大學生的政黨傾向會在父母雙方的政黨認同間拉扯,使得多數大學生難以決定其政黨認同,而成為獨立選民。因此,父母之間的政黨理念一旦有所衝突,將難以將其政黨傾向傳遞給下一代。然而當大學生要在父親及母親的政黨認同間做抉擇時,研究顯示大學生多較不傾向認同父親支持的政黨,而較偏向母親一方。在父強母弱的非對立型家庭中,母親對大學生的政黨傾向也同樣發揮了其影響力。關於其它影響大學生政黨傾向的因素,省籍、主觀家庭社經地位、同儕間討論政治的情況、政治涉入、政治知識、政治信任感、族群意識以及統獨立場在多元迴歸模型中都是顯著的影響變數。
本文僅以初探性的研究出發,期透過本文之發現,使得相關研究學者能在往後研究中,更為深入瞭解家庭中父母政黨認同的不同組合模式對子女政黨傾向所帶來的影響,以達成社會科學研究中「預測」現象的終極目標。
關鍵詞:政黨認同、政治社會化、同質性父母、異質性父母、對立型家庭、非對立型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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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對僱傭勞動的批判 / Marx's Critique of Wage Labour林侑志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僱傭勞動(Wage Labour)作為資本主義社會的生產關係,在不同層面上影響著我們的生活。本文首先以馬克思對僱傭勞動的理解為出發點,研究僱傭勞動的形成條件和性質;以及僱傭勞動的運作如何使勞動者落到商品的地位,形塑社會中的種種差異和階級對立。接著在本文的第二部分,筆者將介紹馬克思批判僱傭勞動的幾種變形。馬克思運用異化、剝削、拜物教等概念,從不同角度批判僱傭勞動:僱傭勞動使勞動者的勞動活動受到損害、使勞動者生產的剩餘價值被資本家佔有,以及其他對勞動者不利的情況。而在本文第三部分,筆者舉出當代思想家論述僱傭勞動與馬克思批判僱傭勞動的不同處,當代思想家以個人為出發點去理解僱傭勞動帶來的問題,忽視僱傭勞動的社會性質和階級特性,和馬克思論述的出發點不同。最後,筆者將描述馬克思思想中的共產社會下的勞動,與僱傭勞動做一比較。共產社會下的勞動的基礎是生產資料和勞動者由社會共有,與僱傭勞動的基礎是生產資料和勞動者的分離不同;且處在共產社會的勞動者不需將自己變成商品,消除在僱傭勞動中自我分裂和對立的情況。馬克思並設想當共產社會發展到高級階段,社會將會依照各個人的實際需求作分配,達到「各盡所能,按需分配」的理想,使每個人的興趣和能力得到充分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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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保記者專業意理及其影響因素之研究蕭蘋, XIAO, PING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文共分緒論、文獻探討、研究方法、資料分析、結論與建議等五章。
第一章緒論:包括研究動機、目的、與問題。旨在探求環保記者的專業意理取向為何
?並尋找影響記者專業意理取向的因素有那些?
第二章文獻探討:包括新聞專業意理、職業社會學、媒介組織、大眾媒介與環保運動
之關係等相關理論及研究文獻的探討。
第三章研究方法:本文採問卷調查法,以台北、台中、高雄六縣市的報社環保記者為
研究對象,並採用百分比、因素分析、迴歸分析、卡方考驗等統計方法。
第四章資料分析:因素分析的結果發現環保記者有傳佈者(DISSEMINATOR)、解釋者
(INTERPRETER)、對立者(ADVERSARY)三種專業意理的取向。人口變項、職業經驗
等因素對專業意理取向有不同的影響程度。
第五章結論與建議:將資料分析中的主要結果,進一步的檢討,並提出本研究受限之
處,作為未來研究者的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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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星形對立假設下之最大概似比檢定劉岱玟, LIU,DAI-WEN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工業統計是應用統計的一大支脈, 而應用統計必須以理論統計為其基礎, 二者之間才
能產生相輔相成的效果。本文即是以工業統計中可能遇到的問題出發, 透過統計理論
的應用, 以期解決部份的問題。
在工業統計的範疇中, 常可遇見星形(STARSHAPED)的假設條件, 本文的研究重點即在
於將數個常態母體平均數相等的檢定, 限定在星形的對立假設條件下進行, 并導出此
檢定統計量在虛無假設與對立假設下之分配情形。同時探討其檢定力函數(POWER FUN
CTION)所具備之優良性質, 包括對稱性、遞增性等。最后將此檢定與一般慣用的非限
制性對立假設( 即對立假設無特殊限制條件 )下的檢定作一比較, 以證明前者優於后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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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的南方異己想像:以「新聞」媒體為中心(1870-1920) / The Imagination of Japanese People toward the Southern Otherness: Focus on the "Shimbun" Media (1870-1920)洪偉傑, Hung, Wei Chieh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論文探討十九世紀後期以降,日本人在帝國形成過程中,對南方地域異己的想像與描繪過程。自江戶末期以來,日本被迫面對西方列強的進逼,開啟了原先封閉的國門,更擴大了國人對海外異己的想像空間。明治開國後,日本開始逐步南進,陸續佔領太平洋海域各島嶼,並展開對南方地域族群、人文與自然地貌的認識、討論及分類,而在向外拓展的過程中,更是不斷地累積知識、形塑與重整南方異己論述。日本對臺灣的殖民統治,則透過與原住民的接觸,成為深化這份異己論述的重要經驗,並於二十世紀初期逐漸定型為負面、劣等的族群刻板形象,強化文明與野蠻的二元對立。
本文即整理1870至1920年間日本人對南方異己的想像與知識建構過程,並以新聞報紙為主要分析史料,探討帝國在向南擴展勢力時,如何藉由大眾媒體,將臺灣及南洋地區的接觸經驗轉化成異己想像,定位文明與野蠻,進而從中確立自身族群的文明位階。
由於近代日本的新聞業發展,與帝國興起相輔相成,大眾媒體更對異己想像的形塑扮演了關鍵的傳播角色,因此成為本文的研究重點。結論則指出,在帝國權力的逐步箝制下,新聞媒體依舊展現一定程度的公共性,為形塑多元異己論述提供重要的開放平台。 / This thesis explores the forging of Japanese impression toward the southern otherness since the late 19th century during the rise of the Japanese empire. At the end of Edo period, Japan was forced to confront the Western power, opened their country, and widened its imagination of people abroad. Since Meiji period, Japan started to occupy islands and islets in the Pacific Ocean. It was also the period for the Japanese people to start to acknowledge, discuss, sort, and pile up their understanding of the southern natural and cultural scenery. By advancing to the further south, they continued to shape, reform the discourse of the southern otherness. In the early 20th century, colonizing Taiwan offered the Japanese people a chance to contact with the indigenous, which deepened the discourse of otherness, built discriminative ethnic stereotypes, and reassured the binary opposition of civilization and savagery.
By parsing the historical materials, mainly Japanese Shimbun media, this thesis focuses on 1870s to 1920s, illustrates how the Japanese empire forged their impression of southern otherness, how it divided civilization and savagery by using the media-twisted southern imagination, and how it ranked its own civilization at the same time.
The development of journalism in modern Japan was deeply in tandem with the rise of the Japanese empire. Also, mass media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with the process of forming impression of otherness, which becomes the key point of research. In conclusion, despite the gradual control of the journalism by the government, mass media still showed its publicness and provided an open platform to develop multiple discourses of other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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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疆界:論魯西迪《摩爾人的最後嘆息》中翻譯的借喻 / Crossing the frontier: A study of the tropes of translation in Salman Rushdie's the Moor's Last Sigh黃紹維, Huang, Shao Wei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在《摩爾人的最後嘆息》中,魯西迪藉由虛實交錯的敘事呈現繁複混雜的羊皮紙式的歷史書寫:層層俱現也層層剝除,在不斷越界的同時一方面也暗示代表答案的核心永遠到不了的事實,也描繪出印度多元種族並存的歷史地景。本論文擬以華特.班雅明的翻譯理論之觀點逐章剖析小說中不同的翻譯借喻(tropes of translation)。班雅明的翻譯理論不同於傳統重視意義的翻譯理論,其立論中心在於以直譯的思維來否定二元對立、相互取代的尋常認知模式以彰顯翻譯事實上不屬於原文亦不屬於譯文。換言之,其立論精神在於強調語言不只是訊息的傳遞,因為過度強調意義的地位時,就有過度為譯入方或譯出方服務的傾向出現。置放於後殖民情境中時,以翻譯的門檻位置檢視殖民者與被殖民者的關係於是有擺脫符號的固有組合方式,展現原屬被大寫歷史壓抑、無法言傳的部份之功用在。
第一章以魯西迪的寫作脈落背景與班雅明的翻譯理論結合作出發點來闡釋班雅明翻譯理論的中心思想如何與魯西迪的寫作主題切合。此外並介紹班雅明的翻譯理論的多種理論性面向,探討其理論如何以實現屬於先驗(transcendental)層次的純粹語言為目標來彰顯其於下層的啟迪並以此為目標帶來新意、跨越人世間的扭曲疆界。
第二章以剖析魯西迪在其作品中亟欲破除的疆界迷思為出發點來與翻譯理論的中介性(liminality)與內在性(immanence)作連結並進一步以此連結觀照小說中各個翻譯借喻。第一部份將以中介性為主題,論述魯西迪在敘事過程中以嘲諷二元對立的虛假不實來表達反詮釋、工具化的訴求。他巧妙地運用史實與神話並置的敘事來嘲諷以接續、回溯為目的之傳統史觀的虛妄不實。本部份將配合萊布尼茲的無窗單子概念將翻譯理論應用於閱讀女主角歐蘿拉的童年啟迪經驗及其畫作。第二部份進一步申論隱藏在此敘事之下的則是一個反詮釋、反工具化的超人類經驗概念,此部分將以內在性為主題,以班雅明理體架構中對先驗層次的討論來進一步探討跨越二元對立的界限後,追求主客體經驗怯除的可能境界及連結。
第三章將進一步擴大以無窗單子閱讀翻譯理論,以探討翻譯理論中一與多的本質為主題來檢視小說中一與多的關係。一般咸認為「多」是讚揚多文化混雜主義的不二法門。多數與少數、明與暗、純與雜以至於不同族群間的關係在先驗上並非處於相互對立的靜止認知架構,而是一場不斷進行流動的分與合的過程。因此最適合觀照此過程的是一種動態式的概念。班雅明在其翻譯理論中以「切線輕觸圓周」的明喻強調語言親屬架構中分屬不同表意模式的語言在如切線般輕觸代表純粹語言的圓周後,一瞬間參透奧秘而繼續往前發展正是表達了無窗單子中一與多的思維體系。 / In The Moor’s Last Sigh, Rushdie presents a narrative of juxtaposition of history, myth and family saga in a palimpsest fashion, in which layers of vision imbricate upon each other. Reiterating the permeability of the borderline, the vision of palimpsest in fact emphasizes the crossing of the border and also intimates the impossibility of obtaining a final answer. In this thesis, I use Walter Benjamin’s translation theory to probe into the tropes of translation of the novel in the sense of border crossing.
The first chapter begins with the concept of human defectiveness shared by Rushdie and Benjamin, focusing on the theme of digression of Rushdie’s narrative style and that of Benjamin’s theoretical methodology, which is also the axis among his broad theoretical framework. Benjamin’s translation theory is different from the traditional ones in its emphasis on literal translation rather than on free translation. Free translation in the service of meaning could not communicate essence through translation, for the meaning communicated between tool languages is void in its nature. The conception of the use of languages as substitution between signs are inessential, because such activity of substitution remains within the barrier of the multiplied tool languages, which generally forms the problematic of regression in Benjamin’s translation theory. Tropes of translation, in the light of Benjamin, manifest the act of border crossing from a lower level of human to a higher level of high purposiveness.
Chapter two centers on the theme of binary oppositions of the novel. By the discussion of binary oppositions epitomized as theses and faeces as borderline, I aim to elaborate on the aspect of anti-utilitarianism of Rushdie’s narrative. I argue that under that theme of binary opposition and a deferring narrative, which points to an ultimate answer but always turns out to be disillusion, Rushdie intimates something beyond the limit of human experience. I will view this aspect of novel in the vein of Benjamin’s essay “On the Program of the Coming Philosophy.” What Benjamin anticipates in the essay is thus a new philosophy stripped of the episteme of subject-object. Rushdie does portrait few of such superhuman scenes in the novel like the deracination fantasies, the unconscious act resulted from his non-communalism background and the world of fancy. Through these descriptions, what Rushdie pursues is apparent the indefinable and the provisional that is stripped of the confinement of binary opposition and utilitarianist idea because binary oppositions and utilitarianist are two significant factors forming the authenticity myth that he consistently criticizes. Furthermore, if Benjamin regards the idea of using the reason freely as falsehood, the concept of freedom also accordingly becomes another problematic, just as he repudiates the function of free translation in his translation theory because its emphasis on the exchange of meaning is confined in the human-fabricated and distorted barrier. Rushdie also shows a strong disbelief in the self-claimed and definitive authentic myth, which he implies as theses. In other words, it is the artificiality that they both criticize. Thus I argue that the concept of Rushdie’s literary critique of the idea of authenticity formulates very similarly to Benjamin’s philosophical critique of freedom. The issue of the definitive theses and the provisional possibility of the faeces thus lead to the last part of discussion in my thesis –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ne and Many.
The last chapter probes into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ne and Many to conclude the dynamic image of Benjamin’s translation theory. The One as pure language does not produce or subsume the particular modes of intention as Many. It does not keep a causal relationship with them because it belongs to the high purposiveness, which can only be manifested through the intentions of all single functions. And unlike the definitive theses which seek to marginalize or replace the others, the One as an absent presence harmonizes Many simply by its absent presence. Because of such special relationship, the retaining of the presence of the One seems to be rendered redundant. Nonethelss, it must be emphasized that the particular modes of intentions as Many cannot be examined without the term of the One, because, speaking in the context of translation, every time of the act of translation recalls to the One as pure language, which is also the presence that makes this very act necessary and possible. Through the delineation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ne and Many, what is to be mapped out is the presence of essence in the special relation. In the novel Rushdie does the same thing with the play of the idea of binary opposition and an experimental narrative that seeks to subvert the status of traditional history, leaving the problem of genuineness for the reader to decide, and sometimes beyond the matrix of human experience. The absent present One that is not fully describe symbolizes the simultaneous superimposition and effacement of the palimpsest vision. What the reader can do is to choose their own idea among the multiplicity that Rushdie throws in the face of their interpreting desire. It is also this multiplicity which lets in the provisional truth that the reader seeks and expands the frontier of possibility that is not to be institutionalized by any institutionalizing ideolo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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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布希亞解讀詹姆斯喬伊斯的《都柏林人》 / A Baudrillardian reading of James Joyce’s Dubliners李欣娟, Lee, Xin Juan Unknown Date (has links)
本篇論文旨在探討,將尚.布希亞所觀察到的擬仿物應用到詹姆斯.喬伊斯的《都柏林人》之可能性。擬仿物是一種自我指涉、和真實脫離關係的符號,且擬仿物的誕生即代表了真實的死亡。擬仿物的論證有助於解釋《都柏林人》中二元對立的瓦解,例如真實∕想像,民族主義∕帝國主義,精神性∕物質性,加害者∕被害者,過去∕現今等。除此之外,其他和布希亞擬像理論相關的概念如墨比絲環迴繞的否定性、退卻的歷史,和內爆,都能闡釋都柏林中意義的蒸發。從<會議室裡的常春藤日>中的民主選舉擬仿物,<賽車之後>中的民族認同擬仿物,<阿拉比>中的商品擬仿物,<伊芙琳>中的父權擬仿物,<一抹微雲>中的國界擬仿物,到<死者>中的歷史擬仿物,喬伊斯的都柏林人在察覺真實的消失之後,感到震驚或無法反應。儘管喬伊斯典型的結局透露出一絲灰暗,將布希亞應用至喬伊斯,確實提供都柏林人從二元對立的結構中獲得自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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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外來政權現象-從政治權威的角度分析閻亢宗 Unknown Date (has links)
對於「外來政權」的研究,首先遇到的難題是如何避免各自以褊狹角度詮釋的困境,為超脫此一困境,最適宜的作法是採取不同立場者都可以接受的觀點,這是本文採用政治權威途徑研究「外來政權」現象的主要原因。這一方面,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對於政治權威演進的描述,提供了有用的切入點,鄂蘭指出「政治權威」觀念起源自柏拉圖(Plato),到古羅馬時期到達概念上的完全發展,但迄馬基維里(Niccolo Machiavelli)權威概念卻出現詮釋上的改變,這個過程給與「外來政權」研究一個有用的啟發。
柏拉圖洞穴論是古希臘權威觀念最充份的說明,他對Idea的置重,及如何將Idea引入洞穴過程的敘述,無異是對外來意識形態進入本土社群遭遇的狀況,及如何克服此一困境的描述,從柏拉圖的進路中,顯示Idea外來意識形態具有靜止性、回溯性與統一性,而要完成外來意識形態在本土社群生根的轉化,最重要的媒介是一個以哲君領導的政權,這個政權就是「外來政權」。為了鞏固政權,柏拉圖主張從教育著手,並利用政治神話強化階級統治,但柏拉圖晚年重新發現法律的整合功能,法律因此也成為外來意識型態統治的有用工具。
相對於外來政權參照對象的柏拉圖,馬基維里則是對於古典傳統與外來意識進行反叛,馬基維里代表的是「本土政權」的觀點,他要創建新的國家,開創新的歷史,也就是將國家視為最高價質的「國家理性」,他將建國與治國重責大任交給了新君主和創建者,但這兩種不同的角色卻可能引發矛盾與衝突。在建國階段,馬基維里雖然訴求除舊佈新式的恐怖統治,但在治國階段,他卻主張共和政體,由此也凸顯出政治的自主性。另外值得注意的是馬基維里對外來意識形態的利用,顯示與外來政權的鬥爭並非只有零和的結局。
柏拉圖與馬基維里的進路,提供台灣「外來政權」現象極有啟發性的反思,包括:一、無論是外來政權或是本土政權的歷史觀都是製造出來的;二、意識形態與烏托邦的互動可以產生正面效果;三、外來政權與本土政權都有英雄崇拜的心理;四、主體性的追求應以個體自主作為國家主體的前提;五、外來與本土的對立造成了一國之內的兩個國家。上述五點正是台灣「外來政權」現象的問題所在。歸結而言,無論外來或本土政權皆只關注「誰來統治」的問題,這一方面,霍布斯對「外來政權」角色的特殊界定與對個體價值的重視等見解,或許提供了可望解決此一困境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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